这只雌性是有问题吧有问题吧肝昏头肝昏的不仅有大脑还有小脑吗干嘛打他头干嘛打他头以前都是只打脸的这个觉醒暴力基因的猩猩
“神经病”
这声怒吼后,响起一声极轻的抽泣。
捂着后脑勺的大玩偶僵了僵。
“不准不行”
他干嘛老这么咒他自己
斯威特继承人所见识过的火刑太多太多,以至于她闭上眼就能描绘画面、躺上床就能听见尖叫与哭嚎。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能像父母那样无动于衷,也早已遗忘了某个教给她难过与快乐的罪魁祸首。
越熟悉,越害怕,越厌恶。
而如果把遭遇火刑的那些人换成把皮肤迸裂的卡尔换成那画面就那她就
安娜贝尔抹抹眼睛,直接跨过地上的大玩偶,打开宿舍门。
不睬他。
本来就要绝交48小时。
48小时可还没完全满呢。
“随便你吧,我从没见过性格这么差劲的布朗熊,诅咒这个诅咒那个,也就外观可爱罢了既然你会动的话,就自己走开,明早不要”
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反手关上了门。
门外静了一会儿。
然后“砰砰砰砰砰砰”
背靠在门上等待的大小姐冷哼一声,带着满意的神色往房间里走。
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学习。
“砰砰砰砰砰砰”
那家伙肯定会立刻回去的,装在玩偶里偶然被送到自己门前都够他尴尬的了。
“砰砰砰砰砰砰”
“助理,过来帮我哦,助理还没回来啊。”
我就知道,什么人一旦跟着薇薇安浪,绝对是彻夜不归了。
“砰砰砰砰砰砰”
安娜贝尔哼着歌脱下高跟鞋,将沉重的书本们藏进密室,然后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望着镜子愣了好一会儿。
镜子里,眼眶还有些发红的女孩与她对视。
“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
难不成被宿敌长期诋毁地称呼“哭宝宝”,真让她变爱哭了
“砰砰砰”
安娜贝尔皱皱眉,不去看镜子,而是举起手绕到颈后,解下家徽,拆去发苞上的丝带。
一头红月季般的长发倾泻而下。
大小姐毫不留情地伸手抓乱过于厚实的发量对她是个大累赘,这让每次绑头发都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头皮发麻”,每晚解开丝带时,才有种“我在呼吸”的感觉。
学习瓶颈一到就将其搓成狗毛的坏习惯也是因为这个。
“先去泡个热水澡吧。”
今晚的首要目的是睡个好觉,调整睡眠质量。
“砰砰砰砰砰砰”
有这个持之以恒的背景音在一定能睡得更好,嗯。
大小姐草草规划了一下,将解下的丝带叠回原处,伸手拉开抽屉,找到晚上泡澡时用的大发圈。
这一步很顺利,她看助理从那个抽屉拿发圈拿了无数次。
可下一步下一步是什么来着扎头发对吧为了防止被水弄湿头发,要扎起来扎成一个不会让头皮发麻、松松散散、却还很牢固的圆形好像是叫丸子头
安娜贝尔从小被仆人服侍扎头发只学会了让丝带自动编成日常造型的魔法会动法杖不会动手斯威特“”
她与镜子里造型狂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