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着声音说“我知道你恨我。”
“知道还凑过来”白夏笑,“可是知道我恨你,便是先来杀了我,以除后患”
“不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杀你”他说得艰难,仿佛杀这个字眼用在白夏身上都难以忍受,好像一说便是满眼的血红,他脸色霎时间苍白无比,“我是不想你在外面有危险我想保护你。”
他垂头,仔细一嗅就能嗅到白夏的气味中杂糅了其他雄性的气味,这种气味不是稍微碰一碰就会有的。
白夏被强大的雄性玷污了。
甚至应该是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他们都是做过。
在无人保护的森林里,失去的尖蛊的加持,白夏柔弱到连虫子都能欺负他,他失踪了这么多天,看气色和健康状况都是非常好。
这种情况一定是被某只大蛊喂养着,独占的喂养,其他家伙无法染指。
那么这期间白夏就会被喂养的家伙占有。
到底怎么占有不言而喻,白夏身上的气味就能代表一切,他被这只大蛊深深的玷污了,着气息中都会带着那下贱的雄性的气味的状况可不是一般的占有,仿佛是对自己的所有物做了标记,其余弱小的蛊种会受到威慑。
比如他嗅到这个气味,就会很愤怒。
就像自己的地盘被别的野兽入侵一样。
殷罗在嗅到这种气味的同时几乎寒毛直竖,他现在立刻、马上就像把那下贱的男人干掉
但是他告诉自己要忍耐、忍耐,不能在白夏面前显露凶相。
白夏已经很讨厌他了,再把他吓得的话说不定再也哄不好了。
只能分外温柔的说话。
他这些天的所有的戾气和疯狂,好像在见到白夏之后全部都消失了。
他说“我正在研究尖蛊,说不定可以帮夏夏培育一只听话的尖蛊,夏夏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他没日没夜的研究,连边都没有碰到。
其实白夏不用尖蛊也可以,只要在他身边,他会保护他的。
“我带你回村子,你还是祭司,好吗”他的睫毛又长又直,怔怔的看着白夏,“以后我会听你的话,什么都听你的。”
白夏看着他的眼睛,冷盯着他,“我只有一个要求,把我送回去,我不回村子,你也别带着我,只需要这样,这是我现在唯一想让你做的。”
“不行”
只有这个不行。
“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
白夏冷冷笑了起来“你还说什么大话听我的这点都做不到,那到底要把我待会村子做什么继续当祭司还是做你们的傀儡别急着反驳你们一定已经控制了整个村子,现在到处都是你们的人,我过去,只是被幽禁而已”白夏一股脑那身上的狐裘全部放开,露出满头的银发,他恼怒的大喊,“满意了吧我因为你变成了这样、变成了妖怪一样的模样,你总算满意了吧”
银发的白夏冰雪美丽,好像不染烟火的雪妖一样的洁白美丽。
殷罗睁大眼睛看着,想告诉他这没什么,想告诉他怎么会像妖怪像怪物,哪里会有妖怪是这样的,村民会将他奉为神明。
只有他稍微传个话,第二天村子里都会把白夏捧上天。
他贴近了些,想和他说什么,想哄哄他,让他知道自己错了,怎么罚可以。
但随即而来针刺般的危险已经袭来。
这一瞬间动作快极了,他连忙将白夏抱在怀里,带着人连连退了好几丈。
寻找声音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