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被闷在房间许久,白夏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猛然涌了过来几乎能乱人心神。
他一身洁白,分为温柔的坐在床上,再也没有了从前被尖蛊寄生的、无法接近的感觉。
白夏变得弱极了,这样脆弱美丽,任何人都能拥在怀里占有。
本来就打算把人带回秦国养起来。
如今他先找到,分外的兴奋。
只是没想他刚刚迈进们,就看见白夏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在坐在床上是退无可退的,,只能往旁边缩了缩,分外的防备,“你怎么在这里”
冷淡又疏离的语气,防备的远离,好像他是个外来闯入者。
美丽的小祭司不应该是被可怖的怪物抓起来囚禁在屋子里的吗
“我是来救你的。”
可是他非但没有觉得高兴,反而对他充满了敌意。
他往前再走了一步,突然睁大了眼睛。
屋子里其他雄性的气味宛如针刺一般的让他愤怒起来。
这个不是平常的雄性标记。
他早就知道这是玉璨那只怪物住的,他的气味存在这里很是正常。
但不正常的是,屋子里满满都是交融的气息。
混合着白夏迷人的香味,被下贱的雄性玷污了
这么近距离的感受,他已经能完完全全感受到自己的蛊师被其他蛊种占有和污染。
把人囚禁在高高的树屋里,脆弱的小祭司什么能力都没有,无法从树上下去,也无法逃离。
他那么香那么漂亮,那下贱的野兽肯定爱得不行。
一定是日日夜夜的弄他,在这个屋子里,在高高的树上,逼得白夏害怕的搂着他。
白夏可是南疆尊贵的祭司。
竟然被这么下贱的男人玷污了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人的怪物,一定把高贵美丽的小祭司折磨哭了。
“我带你走”
白夏连忙退后几步。
秦修远的突然出现,就像将他从荒唐的梦里猛然拉进了现实。
他不得不想起自己的村子以及原来的一切。
好像已经卸下的包袱突然又背上了肩头。
他也不得不想起着一切,这一切都是秦修远和殷罗导致
把他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今却口口声声说是来救他
“滚”
秦修远一点也没有被他威慑到,在他眼里白夏被玉璨圈养了这么久,被那狗男人日夜作弄,如今不知道被洗脑成什么样了,说不定是囚禁他的野兽稍微对他好点儿就服了软,久而久之以为那贱男人对他很好的样子。
“你被那贱男人哄骗了,你可是南疆的祭司,怎么能在这里他咬牙切齿,“怎么能被低贱的怪物玷污””
白夏的眼睛霎时间红了。
这个男人在提醒他是高贵的祭司,也在告诉他他知道了他和男人苟合。
什么都被他知道了。
他的头发变成银白色,身体变得更加孱弱,在森林里和像野兽一样的男人颠鸾倒凤,失踪了这么久。
却觉得很快乐。
可真堕落。
说不定出去就会被烧死,变成的像妖怪的一样不人不鬼的模样,还对不起自己纯洁祭司的身份。
爱戴他的村民们一定特别憎恨他。
“我带你走”
秦修远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