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璨连忙上前制止。
这朵花, 白夏每日悉心浇养,甚至每天夜里,若是有月光来了还会放出去晒上月光。
可见是喜爱至极。
这花如此的高洁美丽, 宛如白夏一样的, 就像被供在神侃里的仙物一般,玉璨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玩意, 但是他知道, 白夏这么喜欢的东西如果被人偷去或者毁掉, 一定会很伤心
而这东西不知道为什么, 他难以接近, 每次接近都会被压制。
捧着花的殷罗,手上不知道放了什么, 黑黑一层, 捧着花的手也在渗血。
但是却确确实实靠近了。
玉璨在攻击殷罗的三寸之远, 再也无法接近。
他甚至已经七孔流血。
殷罗转过身, 目光冰冷看着玉璨。
“凭你你想阻止我”
尖蛊的强大, 一般蛊种无法抵御,殷罗即使这么多年跟在白夏身边, 靠近过如此多次的尖蛊,也没办法抵抗。
他之所以可以现在把尖蛊拿起。
是因为他这么多年来做的准备。
忘记在哪里知道的法子,极北的海底除了紫灰,还有一种黑色金泥,这种东西可以抵御一切的蛊。
尖蛊也是蛊的一种。
殷罗知道这个东西是苗疆的的宝物,白夏是苗疆的祭司,当然是封为神物好好供奉。
可是这个东西让白夏生病。
玉璨猛然呕出一口黑血, 他现在脑子嗡嗡的, 尖蛊的力量让他眼睛都模糊了, 浑身血液在逆流,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不能让这个男人拿走白夏的花
这个信念如此坚定,即使额头上青筋鼓起,眼睛已经变得赤红,他的行动依旧没有停下。
殷罗此时也被尖蛊压制着,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玉璨竟然还能行动。
“你疯了”
蛊种本来就是疯子。
不是人的怪物。
但是没想到玉璨疯成这样。
甚至在尖蛊这么近的情况下还能如此迅猛的攻击,他已经嗅到了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如此浓厚的气味并不是能看到的,已经能断定玉璨内脏都已经全部爆裂,他已经必死无疑。
可是这将死之物却如此难缠,手抓过来,已经碰到了养着尖蛊的花盆。
“放手”
殷罗的手上的血流太多了,这样下去黑金泥也么法抵御尖蛊的力量。
玉璨张口又吐出一口鲜血。
“给我你竟敢偷祭司的宝物”
两个男人扯着花盆争抢起来。
这个东西会让白夏生病,这个下贱的药蛊这么护着,肯定就是怕白夏病好了会不要他。
今天他必须拿到尖蛊,这男人也必须死。
那花盆也不过是普通的花盆。
两只大蛊如此争抢,根本受不住多久,只听“咯”的一声花盆碎裂。
那宛如琉璃好似月光的美丽的白色的话,随着黑色的泥土和碎裂的花盆一并掉落
那美丽的花像是一碰既碎,玉璨措手不及,连忙去将花接住。
但是手指刚刚碰上了花茎,整株花都碎在了他的身上。
好似破碎的美丽琉璃,一瞬间碎成了无数的透明的碎片。
这一刻玉璨什么也没想,只想把花接住,不想让花坏掉,不想让白夏难过。
但是他身体直接接触花的那一瞬间,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