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要化了。
一点也不像个皇帝,哪有一国之君被人这么抱在怀里,这么娇气这么爱哭,被人宠得如此理所当然
他后宫里男宠成群,宫人们一说起他们的陛下眼睛里都冒着光,像珍宝一样众星捧月的宠着宠上了天。
窦辛盘算着把他偷出去后怎么养他。
金贵的陛下陛下花上大把的钱财娇养,一丁点苦都不能吃,要什么就得有什么。
他走得平平稳稳,白夏被烈马吓得够呛,身体早就累瘫了,这会会儿很是舒服,已经是睡在了他的怀里。
窦辛忍不住露出了点笑意,偷偷吻了吻他的头顶,好像怀里抱着个大宝贝般的快乐的走在山间,见了草药也没法子腾出手,只能小心翼翼的用嘴去叼,叼上好几个草药这才把人抱着往回走。
碰巧打了好几个清甜的山果又摸了几些香料,他在河边将自己的外衣垫得平平整整,这才把白夏放上去。
碾碎了草药汁轻轻的去看白夏的伤处,这一看,早就好了不少。
他皮肤太白了,稍微一些红痕看起来就是很可怖,如今消退了不少,也没有破皮。
清凉的草药汁涂好,好好把他整顿清楚,窦辛把衣服脱了,往河里一跳,摸了好几条鱼。
白夏是被香味熏醒的。
揉揉眼睛慢慢爬起来,荒野间四下无人,黑得漫无天际,唯有眼前是一团热烈的火。
他走过去一瞧,窦辛正烤着两条鱼和一只肥美的兔子。
窦辛略微偏头,“陛下醒了还要一会儿才能吃,山野间没有厨具,只能委屈陛下吃这些了。”
白夏蹲在一旁咽了咽口水。
从上午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早就饿得不行了,那兔子和鱼肉烤的油滋滋香喷喷的,熏得白夏肚子叫得更打雷似的。
去腥的香料镶嵌在鱼肉和兔肉间隙里,用果酱和酱汁涂了满身,不知哪里弄来了些蜂蜜,草刷子一层一层的涂着,金黄透亮,那香味勾得白夏简直要流口水了。
像只小猫似的眼巴巴的望着,坐在一旁乖极了。
窦辛有些温柔的笑了笑,趁着烤肉的间隙,利索的用干净的荷叶帮他端了一叶子的水,小心翼翼的喂给他。
白夏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捧水。
刚刚是通体舒畅解了渴,兔子和鱼全部熟透了。
窦辛拿着鱼吹了吹冷,到了刚好能入口才是给他,这边是细细的把兔肉分开,用干净的荷叶装了好了兔肉。
白夏迫不及待的入了嘴,咬一口,肥嫩鲜美,好吃得舌头都要吞进去。
窦辛又喂了他一口兔肉。
金黄酥脆的皮肉一点也不焦,香脆可口,里面的肉又鲜嫩松软,好几口下了肚又是张口要喂。
白夏吃得肚子圆滚滚的才罢了休,清清爽爽吃了几个甜果,心情极好的夸赞,“你的手艺真好,比朕宫里的厨子都好。”
宫里的厨子当然是顶级的,只是如今正是饿了,又少有吃这种烤食,当然是香极了。
窦辛开心的笑了起来,“往后奴才每天给陛下做饭。”
夜里的风冷了起来,窦辛连忙拿着外套帮他披上,半搂着他帮他取暖。
白夏问“这是哪儿呀里宫里多远”
窦辛的眼睛的夜里、在热烈的拱火间明亮美丽,他的长睫轻轻动了动,“奴才也不知道,那畜生驮着陛下东奔西走迷失了方向,明日奴才便去找路。”
怎么可能。
找什么回皇宫的路
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