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动物园组织的小丑们,他可是非常有礼貌的。
火在这节空车厢也燃起。
saander仍不死心,想避开自己曾经最习惯的火焰,只要再快一点冲出车厢就行了每次都是如此想着,每次都因为慢了刚刚好的那一瞬而功亏一篑。
红发男人比他还要凶恶不这个人的行为,简直让人心生难以言喻的恐惧
男人在他即将逃生之时抬脚,把他踹进更前一节车厢里,同时肆无忌惮地抽取他的魔力,反过来,将列车的车厢从头烧到了尾。
“凭什么咳、咳呵、你为什么、能办到”
saander被迫在车厢内滚来滚去,神秘的黑袍只剩半截破洞烂布,人几乎也成了一块焦黑的炭,而五官难以看清的脸上,还能窥见几分认知碎裂的不敢置信。
无声间夺走他的魔力,自己一身清爽,在肆虐的火海中漫步
怎么会存在如此强大到无可思议的力量
怎么会有这般可怖的人无法理解。
这样的人类如果真的存在,为什么会悠闲地出现在这里他明明有更多可以做到的、可以得到的东西
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说出来很打击人,不过因为无所谓,千穆还是说了“有一点锦上添花的必要性,一点为某人准备惊喜的责任心,再加上最重要的嗯,已经说过了,到站之前,干坐着很无聊。”
“只不过,我没有无聊就纵火的爱好,这个唔,不是你悄悄到访时,想做的事么体验一下,不也很好。”
saander胸口急剧起伏,贪婪地试图获取微薄空气的身子一僵,大概在想他为什么会知道。
“呵呵,当然啦,还有一个原因。”
最后一节车厢,千穆迎着saander迷茫的目光,忽然伸出右手的食指,指腹全部没入了身旁的烈火中心。
火芯极高的温度,本应将他莹白的手指烧黑灼化,可还是一如方才,他的手完好无损,没有出现任何变化。
千穆偏头看他,笑着说出了一句话。
“因为,你在做梦啊。”
“什么”
saander猛然惊醒。
他还停留在发现红发男人的车厢。
斗篷包裹着身体,除了太阳穴的剧痛还在,身上被火烧的痛感全无,车厢内景干干净净,哪里有被火海淹没的痕迹。
醒来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自己在很早之前就被强制合眼,意识陷入了梦中。
他内心惶恐,更不理解红发男人多此一举的做法了是想让他反复体会从希望到绝望的痛苦吗那男人成功了。
即使能力不被压制,骄傲的巫师照样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甚至,他发不起反抗。
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所谓的“反抗”,只是汪洋大海中根本看不清的独木舟,暴风雨未至,就已在浪中翻沉。
“包下的列车还是属于公共财物,虽然也不是赔不起但是,嗯,随便破坏影响不好。”
saander“”
他比普通的迷茫还要再空白三分的眼神在质问,这个理由,是认真的
千穆点头“就是这样,不然呢我好歹是能从某位警官手里领取奖励证书的热心好市民啦。”
好市民不会为了游戏破坏公物,如此不讲道德的行为,是伪法外狂徒诸伏警官才会干的。
saander“”
“现在回来了,还有唔,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