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于是最有意见的那一个真没意见了。
他们径直去了奢侈品牌专店,虽然来得太早,商铺还没到营业时间,在钞能力面前却不是什么问题。
千穆年轻时对衣着打扮极不上心,方便保暖的卫衣可以从17岁穿到22岁,一改风格成为风衣派后,挂在衣柜里的套装基本也是贝尔摩德帮他搭的。
如今看得多了,审美得到了足够的熏陶,说自己品味一般当然是谦虚。
他给两位一会儿看不住就要掐架的下属挑衣服时,眼光极准,速度极快,却还是花了一个上午才搞定。
不要问为什么。
总之,需要眼观八方观察细致才能解决的难关结束了。
等在试衣间外的男人后退几步,打量完自己艰苦奋战的两位成果,蜷起的食指轻轻摩挲起下颚,他露出了一个十分“源千穆”的微笑。
“感谢你们,让我这一天的记忆变得更美好了。”
“都是你的功劳,亲爱的先生。”贝尔摩德笑着说,眸光柔软地回望他。
由于事先没想过要有换衣这一出,贝尔摩德今日的伪装做得比较随意,选的是一张只能算清秀的脸,装束同样低调。
可多亏一句话不说也能冒出来捣乱的g,她的斗志燃烧起来,易容再普通也要往最美的方向冲刺,孩子的品味不可能不行,只是如果真的稍微有一点点不完美,她就自己暗示引导,反正绝不允许银发男人得意。
结果是毫无必要的担心,男人为她选择了一条过膝长裙,颜色与其他配饰,都能将不完美的易容形象烘托至最完美的状态。
贝尔摩德最喜欢的是此时垂在胸前的发辫,是男人亲手给她编的,麻花辫略微松散,交织间显现出了宛若点缀的红色发带。
她太喜欢了,对着镜子欣赏了好半晌,直到眼中的湿润几乎要让隐形眼镜滑出,方才若无其事地离开试衣间。
在这段历时并不久、却好似苦等数十年才等到的相处中,女人终于有了“他真的、真的回来了”的实感。
心间阴暗的空洞被欣悦填满,贝尔摩德甚至能为了维持住此刻的幸福,对g多一毫米的宽容,少挑他几句刺
“”
“约瑟,我的眼睛似乎受到了很严重的辐射,能让这个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的浪荡家伙赔偿到倾家荡产吗”
“一定要这样的话,理论上,倾的大概会是我们的家,荡的也是我们的产。”
“他什么时候进的我们家门有这回事”
“嗯”
“清醒点,你被辐射照到的可能是脑子。”被挑衅的男人咧开嘴角,喑哑嗓音带着贝尔摩德才能深刻感受的恶意,“我不介意提醒你就在几天前的凌晨三点半,还是你亲自开的门。”
“g”
贝尔摩德气得差点咬碎牙关,没错,那天确实是她开的门,她这就弥补错误,把这只蹬鼻子上脸的恶犬人道毁灭
“咳、咳。”
千穆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两声,提醒他们自己还默默地站在一边呢。
贝尔摩德瞪向g的眼神像要吃人,可刚瞪去一眼,她感到自己漂亮极了的蓝眼睛再度受创,为了保住视力,只能愤而转开视线,紧急用boss的俊美容颜洗眼睛顺带治愈心灵。
这时,g将早上受的火气加倍报复了回去,才对千穆方才的夸赞做出回应。
“感谢您的赞美与汗水。”
他向他微微躬身,右手抚按在左胸前,正对心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