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穆懒得解释“废话跳过反正就这样,你现在就过去,配合我,不要搞小动作,懂”
“好啊。”
boss果然很配合地抬起手臂,握住千穆再度伸来的右手
这次千穆换了一只手。
因为这个角度拎起人 甩手扔出去更方便。
腐蚀停止的身体从高处坠落,宛如一只翅膀被吹断的赤蝶,重量实在太轻,划破半空也发不出声息,反而是把他丢下来的红发男人抱着手往下看,行为冷酷却在笑,存在感鲜明到一眼便见。
“先给你一个练习的机会。”他老神在在的自语还是没人能听懂。
不要紧张,在砰咚落地之前,里面的芯儿已经被他顺手拽出来揉吧揉吧跨完世界线了,顺带把论坛的直播镜头也挂了过去。
而且落下的空壳也并未凄惨地摔成一地肉泥。
等在地面的人发出极低沉的闷哼,不偏不倚伸出的双臂却很稳,冒着臂骨断裂的风险接住了它。
当然,他只是体会到了强接高空抛物的真实感受,双手毫发无损。
银发男人抱紧boss留下的躯壳,从半蹲变为站起身,他剧痛未散的左手刚从躯壳的胸口移开,胸腔里的心跳确定消失了,护主的恶狼却并未朝敌人张开獠牙,投以阴戾杀意。
他冷凝的绿瞳情绪不变,抬头仰望了一眼那个高高在上的、理论上应当面目可憎的红发男人,银发忽然垂下。
只对boss一人弯曲的背脊向前,虽然只俯下了一半,却也完全诠释了他不准备出口的想法。
“”
源先生用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摘掉了他专门用来恐吓“自己”的反派嘴脸。
“他会变得这么扭曲心机不认人,我敢说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原因是你惯的。”
热心市民面对不是自家的家狼,底气很足,指责起来也很理直气壮“脑子不清醒就得清醒的人来敲醒,该教训的时候就教训,一昧的纵容会惯出熊孩子。”
“给您添麻烦了。”
琴酒对boss同位体的态度主要停留在尊敬上,先前那一躬身是出于感谢,两个人都是boss,但这一个总归跟他认定的boss不一样,他分得也很清楚。
“我绝对是被你们碰瓷了,强加戏份不给出场费,精神损失费还要自己倒贴。”千穆从反派专属位置下来,似笑非笑地轻瞄这个阵,“就不担心我把你的boss送去受罪,然后卖掉不还了”
“您不会。”琴酒比隔壁的g还要惜字如金一些,可多说几句以后,他和千穆走在一起,反而能像没见过面的朋友那般熟稔。
千穆又禁不住感叹“真是的,同人不同命吗,明明在我这里非常不听话,忍无可忍立刻咬人”
“难道不应该是您更不听话,才导致那一个我忍无可忍吗”
“”
千穆面不改色“该去观光旅游咳,干正事了,走走走,我家的那四个傻逼人在哪儿接收的这几天辛苦你们了。”
有琴酒带路,源先生勉为其难去了这个世界的总部一趟,钻进梦境世界捞警犬。
四只警犬加一个零,五脸严肃站在急救室外。
伊达航打头喊着口号,五个壮汉气势滔天准备撞门。
“三二一呵呃”
蓄势蓄到九成满,最后一成即将爆发而出,急救室的门却在千钧一发之时打开了。
大家都非常熟悉的红发男人笑眯眯地出现在门后。
“千穆”
零最先惊喜地喊道,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