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一黑,到了床上,就是另一码事了。
为能抓紧造娃,薛进愿意充当小媳妇哄着楚熹,楚熹也愿意巴结奉承薛进,再没有比他们团结一致的夫妻。
事后,薛进仍坚持不懈的要梳洗,见楚熹还不怎么困,便好言相劝让她也起来
楚熹懒洋洋的躺着,摆摆手说“恕我不能起。”
“为何不能起你又想让我伺候你”
“伺候我怎么了”
薛进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楚熹微微坐起身,很无奈地说“既然如此,那好吧,那我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哎,可惜夫君方才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卖力气,流出来可就全白费。”
流出来。
薛进脑海中浮现出画面,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忽然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
楚熹被迫躺回原位,满脸不解的问“做什么”
薛进耳垂如染血一般红,故作镇定道“不能白费力气。”
楚熹察觉到他的动作,不由一怔“不梳洗了,就这么睡吗我是没意见,就怕夫君受不了。”
“”薛进捂住那双分明天真澄澈的小鹿眼,颇为懊恼道“承认吧,你那时送我的春宫图,就是你自己看的。”
“真不是,不信你去问冬儿,她同我一起买的。”
饶是楚熹喊冤,薛进也打死不信。
他认定自己当初被这只披着羊皮,熏心的狼所蒙骗。
翌日清晨,薛进早早起身沐浴,收拾妥当,见楚熹还没醒,独自一人去院中练剑。
剑是很平实粗苯的铁剑,在他手里却显得分外轻灵,一招一式颇具力量,姿态更是说不出的俊逸倜傥。
几个丫鬟躲在墙根底下偷看。
“姑爷可真不像西北人,倒有点世族公子的意思。”
“姑爷是西北王,能与寻常荒蛮子一个样吗,倘若他长得赤面獠牙,小姐也不会让他入赘啊。”
“前日喜宴上来了好些西北将士,我瞧着和关内人也差不多,并非传言中的赤面獠牙。”
“西北王又怎样,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要说夫婿,最重要的是人品,得靠谱,让人心里踏实才好,姑爷就凭他从前那般,可不值得小姐托付终身。”
“谁能有仇统领靠谱,其实我也觉得仇统领好,长得又高,力气又大,看我们小姐的那个眼神,哎呦,都能滴出水来,若非薛军打到安阳,小姐肯定就和仇统领成婚了。”
丫鬟们的窃窃私语自然逃不过薛进的耳朵。
他收了剑,转身回房,刚进门就听见楚熹哑着嗓子轻唤“冬儿”
倒了一杯温水,端入内室,递给楚熹“你为何一早起来总口渴,是不是肝火太旺。”
楚熹喝完水才道“屋里整日烧着炭炉,我当然口渴,什么时辰了”
“辰时,快起身吧,待会还要去白岗庄,你的衣裳我放在被子底下,这会穿正好,不凉。”
“有事直说,别学我。”
薛进双手撑着床沿,俯身笑道“大婚当日,我给足了你的面子,给足了楚家的面子,今日回白岗庄,免不得与一众将士相见,你能不能礼尚往来,也给足我面子”
嗯不错
薛进这个有商有量客客气气的态度让楚熹非常满意。
不过她也没有很轻易的答应下来“你先说好,给足是多足让我跟在你身后端茶送水肯定不行。”
“用不着端茶送水,你你只需”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