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没这说法。宝贝好肉麻。
思来想去,冒出一个非常可笑的主意“北鼻怎么样”
“北鼻何意”
“北鼻就是”楚熹强忍着笑,很正经的解释道“就是对自己心上人的一种称呼。”
“真的吗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没听说过的事多了,我何必骗你呢,来嘛,叫一声听听。”
薛进唇瓣微启,犹豫半响,到底没叫出口“很怪。”
楚熹善解人意的给他另一种选择“那你还可以叫我叠耳。”
北鼻叠耳,这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
算了,既然草包三小姐觉得好听,叫一声又何妨“北鼻”
楚熹终于再不能忍,捂着脸笑出声。
薛进“”疯子。
比起在楚熹面前出丑,被楚熹愚弄更让薛进感到不悦,他霍然起身,面无表情道“我要回去了。”
他生闷气的模样在楚熹眼里也是极可爱的“别呀别呀,我不笑了还不行。”
“为什么骗我。”
“我没骗你,北鼻真是对心上人的称呼,难不成还能是骂人的我傻吗故意骗你骂我。”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薛进想不通“为何发笑”
楚熹难以解释自己的笑点,只好说“因为你那样叫我,我高兴呀。”
以她的痴态,这个理由勉强能成立。
薛进消了气,却并未坐回去,楚熹便自动自觉的去牵他的手,小意奉承“坐嘛,时候还早呢,再喝点茶醒醒酒。”
薛进还是对北鼻耿耿于怀“那你何为不叫我北鼻。”
“哈哈哈,你想听我也可以叫啊,北鼻,北鼻,北鼻”
楚熹腻腻缠缠的腔调令薛进头皮发麻,执着地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要翻译成宝贝,楚熹也羞于启齿,坚定地答“就是对心上人的称呼。”
“从哪听来的”
“一本书上。”
“书”
楚熹起先没什么反应,还伸手去拿案几上的八珍糕,刚往嘴里塞了一口,忽然瞪大眼睛,含含糊糊急急燥燥的说“你别想歪了不是春宫图啊”
薛进端起杯盏,抿一口茶,沉默片刻才道“我没想歪。”
那就是她自己想歪了。
楚熹低下头,继续吃八珍糕,把里面的薏米咬得咯吱咯吱响。
薛进用余光看她,像看一只胖耗子。
真能吃,这是第五块还是第六块
薛进识得几个贵女,也见过她们喝茶吃糕点,不过一杯茶半块糕,末了再拿手帕擦擦嘴角。没见过楚熹这么实在的,似乎总也吃不饱饭,比所谓的荒蛮子还荒蛮子。
幸好她才十五六岁,不爱长肉,若是年纪再大一些,生两只胖耗子,那得成什么样,像她老爹那样,就不光脸圆了,从头到脚都是圆的。
要是假戏真做娶了她,得总看她这么吃,总看她傻笑,还得养一窝胖耗子。
薛进仔细想想,倒也不是很难接受。
夺下辉瑜十二州并非一日之功,一旦西北军入关,局势稳定,母亲准要催着他成婚。草包三小姐未必能当贤内助,也未必能晨昏定省的侍奉婆母,可胜在心宽坦率,不矫情,待他更是百依百顺。
何况世事变化,盛衰无常,难保他不会有行差踏错的时候,如今他孑然一身,楚熹尚且不嫌弃,往后他碰上坎儿了,想必楚熹也能替他撑一把。
眼下考虑这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