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完脉,御医看着脸色只是有些苍白的雍郡王,轻声问“郡王现在可有感觉到哪儿不适”
“没有,只是身上有些乏力罢了。”胤禛摇了摇头说,他要在这个时候给康熙种下一个种子,毕竟照现在的状况看,只要他不作死,这帝宠他还能享受十几二十年,为了自己清净,这后院的女子是一个也不要,哪怕是摆设也不能有,他嫌弃白养着浪费银子还占地方。
康熙看着御医急切的问“禛儿如何了”
“回皇上,雍郡王没大碍,之前雍郡王病过一场,身体底子有些虚还没有温补过来,这次是怒气攻心才会出现眩晕身体乏力的情况,雍郡王这段时间,忌大喜大惊大怒大悲,好生温养一段时日也就无事了”
御医的话让康熙松了一口气,只是梁九功总觉得有哪儿不对,便轻声的问询“刚才雍郡王干呕半响也无碍吗”
“干呕雍郡王之前干呕”御医一听这话,立刻伸手重新把脉,只是对着雍郡王有些紊乱的脉象,御医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缘由,从脉象看来,雍郡王不应该有恶心干呕的症状。
沉思了半响,御医沉声说“皇上,从雍郡王的脉象来看,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症状,会出现这样的症状,应该还是别的原因,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让雍郡王除了怒极攻心之外,还会恶心到干呕不已”
“李御医,之前雍郡王因为身体原因对女子身上的味道会感到恶心呕吐,知道当时雍郡王身体不适,刚才有宫女在雍郡王身边伺候,雍郡王才出现干呕的症状,李御医,雍郡王的情况会不会与”
梁九功未尽之言,在场的人都明白这未尽之言是什么,不约而同的同时看向半靠在软榻上的胤禛,李御医则是不解的看着胤禛问“郡王可是闻到女子身上的脂粉味才会感到恶心”
看着胤禛摇头,梁九功无奈的说“李御医,在乾清宫当差的宫女是不允许涂脂抹粉的,这宫女身上不能有任何味道。”
李御医看向胤禛,面对李御医眼中的不解,胤禛半垂下眼睛轻轻的说“不是因为脂粉味,女子稍微靠近一些,我就会感到恶心想吐,李御医不必自责,这是本王的问题,和李御医的医术无关。”
“那郡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女子的靠近感到恶心的”
对上李御医疑惑的眼神,胤禛淡淡的说“不知道,年前身子不适的时候有过一次,后来我会尽量注意,不让女子靠太近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刚才也是因为宫女要为我擦汗靠的太近了,便觉得恶心想吐。”
康熙的脸色随着胤禛的话变换了好几个色度,做为一个年少便能智擒鳌拜,青年便能平三藩的帝王,胤禛那几乎直白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而他身边的梁九功则是被惊呆了,这下意识的排斥女子,雍郡王以后要怎么办郡王爷今年才十三岁呢,还没有娶妻生子呢
“郡王,你这是心病,只靠药物怕是不行,还得郡王自己想得开看得开,郡王不要放在心上,这不是什么大毛病,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会痊愈的,只是郡王身子还有些血气两虚,臣先开方子熬药,郡王的身子还要慢慢温养。”李御医沉思了片刻才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尽力冷静的说道。
“那就辛苦李御医了”
胤禛的话让李御医干笑了两声,直说“应该的,应该的。”
康熙让梁九功留下伺候胤禛,自己则是让李御医跟着来到了正殿,大马金刀的坐下后,沉声问“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