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灿灿更是无用的废物,半点野心都没有,难当重任且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导致她的子系统被损毁。
这也是她要设计钱家的原因。
再往上,最合适的目标就是四皇女了。
那才是最完美的容器,也是最后一个能帮她实现野心的人。
五皇女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拿过红绒布巾帕擦拭嘴角鲜血,“你杀不死我。”
她不过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能重生到四皇女身上。
“时清,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的出身,接受自己的缺陷。”
五皇女声音虚弱,“只要对方有野心,只要她心有不甘生出妒忌,我便能一直存在。”
“我的棋局已经布下去,待我成功时,便是你时家灭门时。”
兜兜转转,结局不过还是如此。
时清不知道从哪儿顺来个茶盏,掂在手里。
“我送你一句话。”
时清看向五皇女,五皇女抬头看她。
趁她望过来的这一瞬间,时清一茶盏砸过去,正中五皇女受过伤的肩膀。
本就重伤的地方再受一击,疼痛瞬间加倍。
五皇女措不及防挨了一下,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再次一口血吐出来,眼神恨不得活吃了时清。
时清笑,“这叫反派死于话多。”
“披着皮囊你就以为自己是个人了”
“你不是要算计吗那我们赌一把,我赌你希望落空,绝望而死。”
人之所以是人,就因为有无限可能跟变数。
五皇女定定地看着时清,“好。”
她就不信,没人爱这滔天的权力。
五皇女寝宫里的动静外面不可能听不见,但这么久都没人敢上前敲门询问,可见平时五皇女在自己宫内积威甚重。
她不开口,没人敢主动进来。
直到时清把宫门打开,宫侍才慌忙进去。
毕竟皇女如果出事了,满宫的下人都免不了被责罚。
今日之事,五皇女统一宫里口径,对外一律声称旧疾复发,才再次吐血。
而赌约定下后,时清跟云执就出宫了。
路上,云执问时清,“你确定能赢吗”
虽说关于秋闱一事皇上今天刚找她们商量过,但这中间涉及到两位皇女,谁也不敢保证两人心中是怎么想的。
就像五皇女说的,皇女之间不仅是权力之争,还关乎性命。
两者加持下,四皇女跟六皇女会怎么选择,没人知道。
时清摇头,一脸坦诚,“不确定啊。”
“那你还跟她赌,万一输了呢。”云执拉住时清的手腕,语气有点急,想凶她冲动行事。
毕竟那个“五皇女”虽说武功不行,但万一有别的本事呢
就像上次入他梦一样入时清的梦,到时候自己可怎么救她。
但对上时清含笑的眼睛,云执所有话又堵在喉咙里,凶不出来了。
他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输了也没事,有我呢。”
他肯定能为她报仇。
时清没忍住,双手捧着云执的脸,在他轻抿的薄唇上亲了一下。
“赌跟不赌都一样,她左右都不会放过你我。咱们今天不过是把背地里的争斗都摊到明面上而已。”
相当于下战书。
“再说了,她要是敢入我的梦,我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社会主义光环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