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难得生起些许同情。
只是这事不好跟阿姐说,毕竟也不算是喜欢。
“我拿两颗金瓜子,去骗骗云执,看他能不能帮忙。”钱灿灿说,“跟时清比起来,她那夫郎厚道多了。”
钱焕焕抿了口茶,幽幽开口,“未必。”
有些人不张嘴还好,一张嘴能吓死人。
钱灿灿登门拜访自然不可能空手而来。
她并非真的纨绔无知,上门时先见过了时鞠跟李氏,再去找的时清。
见她这么客气知礼,时清警惕极了,“肯定有事。”
钱灿灿眼皮抽动,“我就不能是来蹭个晚饭”
她一展手中扇子,摇了起来,眉眼得意,“伯父刚才还要我一定要留下来吃饭。”
“我爹那是客套。”时清睨她,同时让蜜合切点瓜果送到庭院里。
六月份的傍晚,太阳落山,热气散去,坐在庭院石桌上吹着悠悠晚风最是舒服。
钱灿灿左右看都没看见云执,问她,“你夫郎呢我找他有点事儿。”
“喂兔子去了。”时清给她倒杯茶,“怕我知道他把兔子藏在哪儿,非得自己亲自去喂。”
“你找他什么事儿”时清好奇。
钱灿灿掏出金瓜子,放在桌子上,“找他配点药。”
“那你这诊费有点少啊。”时清边嫌弃,边伸手扒拉桌面上的金瓜子。
钱灿灿扇子往腰上一别去跟她争抢,“嫌少你还要”
虽然云执不在,但事情说给时清听一样。
“母亲的事情我跟阿姐会查清,”钱灿灿捏了捏手指,看向时清,“只有一件事,想求你夫郎帮忙。”
钱母毕竟是两姐妹的亲生母亲,毒死她怕是不可能。
两人的意思是,能不能弄点药,让她卧床不起,感受一下被人摆布的滋味。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云执上回给钱灿灿配的药膏,涂抹伤口一段时间果真是连疤都消了,可见医术并非唬人。
到底是钱家自己的事情,时清并不打算直接掺和进去。
留钱灿灿吃罢晚饭后,时清交给她两个小瓶子。
“钱大人火气大,红色这瓶是用来平心静气的,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不能动怒生气,否则气血攻心,会有什么后果可不好说。”
时清点着绿色那瓶,“这瓶就是万一动怒后昏迷在床时服用,立马能好。”
时清表示,“我把两瓶都给你,怎么用就看你们自己了。”
钱灿灿懂她的意思,接过瓶子,站在马车前郑重地跟她行了个大礼。
时清再次提醒,“用药后,可受不得太大刺激啊。”
钱灿灿攥紧瓶子,目光闪烁,“我知道了。”
钱焕焕最近负责君后生辰的操办,其中有一项节目就是请了京城最大最好的戏班子来唱戏。
她跟阿姐,刚好送给母亲一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