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直到时清从马车里跳出来。
这位今科探花,穿着最张扬肆意的红色冬袍,衣摆袖口的云纹是用金丝仔仔细细勾出来的。金纹绣在红袍上,随着走动在阳光下露出熠熠金光,平添了贵气。
这般高调夺目的衣服,硬是被时清那昳丽明媚的容貌压下去。
衣服颜色艳,时清容貌比衣服还艳,别提京中女人,就是男子,论相貌张扬者,没一个敢说能在脸上比过时清的。
艳归艳,但她身上却没有男子家的脂粉气。
尤其是那双似笑非笑的挑花眼随意往四周扫过,像是带着上位者的漫不经心跟不放在眼底,让人不敢跟她对视。
怪不得外面都说时清变了个人,今天她的跟那天打马游街时面无表情的她比起来,像是换了个性格。
光是气质跟心境,就变了。
儒雅温柔的状元在她面前,素净的像朵菊花,而她却是牡丹。
时清站在马车边抬眼朝云执看,云小公子站在台阶下微微抬下巴隔着白色轻纱像是朝她这边望过来。
两人光是这么站着对视,众人都目露惊艳。
配,太配了
前两日总说时清被沈家公子退婚,指不定怎么消极颓废呢。
今日一见,她如同一颗被擦去浮尘的明珠,熠熠夺目到不可直视。
当真不知沈公子再见到今日的时清,心里会是什么感受,会不会后悔前几日与她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