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焕焕看她。
时清苦着脸说,“这也不能怪我多疑,上次你说你夫郎做水煮鱼,让我跟云执过去吃。”
“好家伙,盖子掀开的时候,鱼还在盆里游呢”
旁边的葱跟姜看起来就跟水草一样,里面要不是条草鱼,时清都怀疑谁把观赏鱼端饭桌上了。
白夫郎当时讪讪笑,“可能忘了煮”
时清用筷子扒拉了一下鱼,鱼朝她不客气的甩尾巴。
时清眼皮抽动,“你可能不光是忘了煮,你还忘了这有条鱼。”
鱼鳞都没刮好吗
把鱼跟配菜放水里,鱼是不会自己把自己煮熟的啊
白夫郎立马转移话题,“那尝尝螃蟹秋季蟹肥。”
蒸笼打开,时清再次沉默。
“我懂了。”时清表示,“你是想用这两道菜含蓄的告诉我,咱们两家没这么熟是吗”
她放下筷子,拱手,“告辞”
小命要紧。
她总不能连五皇女都躲过去了,最后栽在一盆水煮鱼身上。
钱焕焕立马拉住她。
白公子第一次下厨,看着企图往蒸笼外面爬的螃蟹也很疑惑,“怎么就没熟呢”
最后还是厨子动手,把两道菜弄熟。
事后时清偷偷跟云执说,“白夫郎可能没拿咱们当外人,但你我可不能真拿自己当成他家里人。”
从他送荷包的时候,时清就该看出来,这货的人设是笨蛋美人,所有的技能都点在那张脸上了。
如今才几个月过去,钱家又要请吃饭,下厨的人选还多了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沈郁。
这饺子怕不是石头陷的吧
一咬崩掉一颗门牙的那种
“”
对不起,她就不叨扰了。
钱焕焕伸手拉时清,保证道“这次肯定熟。”
时清生无可恋,“为了你跟钱灿灿哄夫郎,我们一家付出的太多了。”
她表示,“要不就派两小孩作为代表出席,我和云执去大酒楼随便凑合一顿就是。”
崽,养孩多日,用在今时
钱焕焕其实心里也没底,她跟时清说,“实在不行,你来之前吃点东西垫一垫,来了后只喝饺子汤”
听听,这是人话吗
小年那天,时清坐在马车里啃糕点,“吃吧,至少自家带的糕点是熟的。”
云执跟两小孩,“”
时暧云昂头看时清,“安安将来会做饭吗”
钱安安是钱灿灿龙凤胎里的儿子。
时清啧了一声,“怕是不会。”
沈郁跟钱灿灿都没有这项技能。
时暧云眉头微微皱起,老成的叹息一声,“看来我要学学了。”
“”
此时钱府。
沈郁穿上精简的衣袍,头发尽数挽起,用根羊脂玉簪束着。
他面色正经认真,朝钱灿灿攥拳伸出两只胳膊。
钱灿灿给他把袖筒挽上。
沈郁深呼吸,跟钱灿灿保证,“我尽力。”
“口感无所谓,熟了就行。”
钱灿灿只有这一个要求。
这回万一再是生的,时清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来吃饭。
看着沈郁脚步沉重的往厨房走,钱灿灿右眼皮止不住的跳动。
她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