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纯美啜泣了几声,对桃桃说道“桃桃,到现在我还不敢去找你姐姐,向她道歉你能不能替我”
“不能”
白桃桃认真说道“因为你已经不配当我姐姐的朋友了,以后请你离她远一点,不要打扰她。”
说完,桃桃中止了灵气的输入,转身离开。
袁纯美捂脸痛哭。
宋秩也没闲着,他出门,也是为了白梨梨。
他去邮电局给他在京都几个当医生的高中同学打电话,说了一下袁纯美的病情,请他们帮忙介绍这方面的专家,找托好了关系以后,宋秩去找白冬生,和白冬生嘀咕了好久
中午下班儿的时候,白冬生就去找袁纯美的父母和兄长了。
袁纯美有个妹妹,也是年纪轻轻就得了癌症去世了。所以她娘家人还是很心疼袁纯美的。知道白冬生以德报怨,还给联系了京都的医学专家给袁纯美看病他们又是羞愧又是感动
殊不知,白家人的意愿就是希望袁纯美能活下去,和孟国强一辈子锁死再也不要来打梨梨的歪主意。
桃桃办完事儿就回了家。
宋秩还没回来。
她就蹲在厨房里,把堆在角落里的菜稍微分了一下类。
天气太冷,再加上刚才又渡了不少灵力给袁纯美,这会儿桃桃的手脚都冻僵了。
桃桃跑上楼,用热得快弄了点儿热水,灌了热水袋,然后拿了本日语书就钻进被窝里,一边背课文一边捂起了手和脚。
快中午的时候,宋秩回来了。
桃桃听到楼下有动静,大喊,“宋秩宋秩”
宋秩蹭蹭蹭地上了楼,推门而入。
桃桃使坏,故意喊了他过来,然后用冰冷的双手捧住他的脸。
宋秩皱眉,“这么冷的吗”
桃桃委委屈屈的点头。
他立刻除下外衣外裤,钻进被窝,把大白桃抱在怀里,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昨天比今天还冷,但昨天也没见你冷成这样难得是你例假快来了不对呀,不是才走几天吗”
桃桃不乐意了,“你没事儿记那个干嘛”
宋秩那怎么没事儿呢事关切身利益和幸福呀
但他不敢犟嘴,得罪了小祖宗,吃亏的还是他。
他就老老实实抱着大白桃。
宋秩的体温高,又身携灵气。桃桃被他烤得暖暖的,又被香香的灵气薰得很舒服,就不由自主的打起了瞌睡。
“宋秩我就睡一小会儿,然后我俩中午煮个挂面吃啊我、我睡一会会儿就起来煮挂面”一句话还没说完,桃桃就睡着了。
宋秩没动,他知道他一走,被窝里的温度就会慢慢降下来。所以最好再让她睡一会儿,他再下去做家务活。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等到桃桃睡熟了,宋秩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重新穿好棉衣,匆匆下楼。
头一件事就是把火箱和小薄被拖到厨房去,再生个炭盆,放在火箱里,再用小薄被严严实实地盖住火箱;然后在小炭炉里也生了火,架锅先烧了一壶开水,灌进保温瓶里,顺手用保瓶杯给桃桃泡一杯红糖红茶水。
然后才开始架锅烧开水煮挂面。
晚上要请霍华恩吃晚饭,桃桃买了好多肉菜回来,全都堆在墙角。
宋秩看到一块烧过皮的蹄膀,就切了半块巴掌大的肥瘦各半的肉,切得碎碎的、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