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后一个“你男朋友，哪点吸引你了”
柏意喝了口粥，想都没想地就下意识道“每一点”
他莞尔。
柏意瞟他“宣老师呢”
“很显然，整个柏意都吸引我。”
“”
她阖下眸笑。
咕噜再喝了口清甜的粥，她又去看下一个问题“嗯，第一次见面对对方是什么感觉”
哎呀，好羞涩的问题
宣适倒是回答得很直接“可爱，又漂亮。”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杀青宴上，柏意那晚觉得还挺丢脸的，说话被他听到了，还怕他误会什么的解释了一通。
不过他毫不在意，所以大概因此觉得她可爱吧。
柏意琢磨了下“我我的话，那会儿就觉得，帅，为人也是人间理想没错。”他跟她说的话她永远记得。
宣适知道她在指什么，他家女明星即使已经拥有花团锦簇了，但还是这么纯粹，记得出道之初别人跟她说的话，给的鼓励，记得他所有的事情。
他忍不住又伸手揉揉她的脸，亲昵完，又看了下那图里的问题，下一个是“有没有，希望对方为你改变的东西。”
“改变”柏意蹙眉，下意识道，“不需要宣老师完美”
他笑了声，看她，这小可爱。
柏意和他你看我我看你，有些略不自然的，小声悄摸摸问“那我需要改吗”
宣适徐徐眯了眯眼“改什么改得不要这么可爱，每天甜死我。”
她笑着埋下脸去，继续喝粥，边喝边悄摸摸去拿手机看下一个问题“是一见钟情吗”
宣适语气温柔道“不算，但算二见钟情。”
“”
她笑。
宣适“你呢”
柏意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对不起宣老师，我不记得多少见，才钟情。”
她捂住脸，太抱歉了。
宣适哼笑，点点头，“没事。”
柏意偷瞄他。
宣老师看了下手机“没了。不用再受伤了。”
“”
柏意笑着拿过手机看。
哎里面还有几个问题的，不过不适合问，太露骨了，节目组太坏了。
不过她又歪头看了看他，宣老师一脸平静的模样，看着好像真的有些受伤呀。
她凑近一些抱住他的手臂，“我说我第一次见宣老师的时候，就超帅，人也超好，里外都吸引到我了，宣老师很吸引人的”
“”
他失笑，凑近去耳语“逗你的，傻瓜。”
“没关系啊，我愿意强调一下，宣老师真的是人间理想，人间妄想的”她喃喃。
宣适真的感动，是一开始没有一眼沉迷，但是后来、现在，她真是喜欢得他每一秒都能感觉到的。
缥缈的雨声流转在包厢里，给这一顿饭增添了不少味道。
那边在酒店忙碌的导演偶尔看看这一对的画面，忍不住嘟囔“这两人跟度蜜月似的。”
旁人附和“可不是，吃个饭玩个游戏也能吃出一屋子糖，我可还记得上季某一对回这问题回得差点分手。”
他们乐不可支，笑着一边说一边磕糖。
饭后雨已经小了不少，几乎停了，偶尔风吹过的时候，会有一阵像雾一样的雨丝。
古城游客依然非常多，灯火在老旧的屋檐下沐浴着雨雾摇曳，特别有情调。
柏意的脚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