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感情之事本就是水到渠成的,她真有这么急吗
年朝夕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老色批属性。
然后她仔细想了想。
最开始,因为雁危行那总是想“再来一次”的态度,她下意识地觉得他们两个既然住在了一个寝宫,肯定会发生些什么,而且她既然都默认住在一起了,那也是默认了会发生些什么。
然后因为雁危行不会,所以她想象中的“发生些什么”并没有发生。
于是她忍不住怀疑雁危行“行不行”。
年朝夕
可能是她在雁危行面前不习惯掩饰,所以表现的明显了些。
她觉得雁危行肯定察觉到了。
不然他不会突然就要照着春宫图学,以证明自己“行”。
那么问题就来了。
这几天表现的如此急迫的自己现在在雁危行眼中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年朝夕被自己脑补的满脸通红,几乎不想再去面对雁危行了。
再要么尴尬社死也不过如此了罢
年朝夕想死,而且她怀疑自己前几天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为什么这么就能在“雁危行行不行”这个问题上钻牛角尖钻成这样
然后她成功逼的一代魔尊偷偷学习春宫图
还“我有一个朋友”。
年朝夕一时间居然分不清她和雁危行到底谁更惨。
而且
她忍不住想,照着春宫图学,真的能行吗
雁危行究竟会学出个什么啊
怀着沉重的心情,年朝夕直接在王城里呆到深夜,算着这个时间雁危行早该休息了,这才回魔宫。
不是她逃避,她还是觉得这种情况下他们还是不面对彼此比较好。
夜色之下,魔宫的守卫依旧森严,但只凭着这张脸,没人敢拦年朝夕,她一路畅通无阻。
她脚步沉重地穿过魔宫宫门,走向寝宫,没有看到在她背后,守卫的魔兵们彼此对视着,随即其中一个魔兵飞快地往玉简上写了什么。
这一路不知道是太长了还是年朝夕走的太慢了,她总觉得漫长。
但是再怎么漫长也总有走完的时候。
走进寝宫前,她满意为会看到一个昏暗的寝宫和一个早已睡熟了的雁危行。
但实际上,夜已过半,寝宫依旧灯火通明。
红烛静静地燃烧着,烛泪累积了厚厚的一层,而寝宫之中,不见雁危行。
年朝夕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
在这种预感之中,她听见了偏殿中的水声。
随着水声响起的,是雁危行平静如常的声音“兮兮,帮我把我的浴袍拿来一下,”
年朝夕“”
深夜、偏殿、水声、浴袍。
这太过强烈的既视感,让人不联想都难
这不就是昨晚她半夜不睡觉跑到偏殿洗澡试图“勾引”雁危行的那一幕嘛
淦
啊啊啊啊雁危行你有猫饼啊为什么连“勾引”这种事情都要一比一复刻下来
你知道吹了一整天的冷风才忘记这几天她做的蠢事有多难嘛为什么又要让她重新想起来
年朝夕觉得要疯,不是自己疯,就是雁危行疯。
她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又觉得搞笑。
而且非常诡异的,她发现自己居然能弄懂雁危行今天突然一比一复刻“勾引”她的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