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沙发上的人自然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动静,忽而开了口。
路伟诚这才发现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妻子,他瞬间便回忆起了之前在公馆里所发生的一切,神情变得十分的危险“绵绵,你大半夜的坐在这里守着我,难道是在赎罪可惜了,我可不会原谅你在晚宴上的所作所为。”
“你说说,你怎么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到了沙发前,居高临下的望着窝在沙发里的人“我真的不想这样对你的,可是你真的太不乖了。”
路伟诚语气中充满了愉悦与兴奋,他缓缓地扬起了手,嘴角扬起“绵绵,你求求我,求求我放过你。”
对方越是恳求,他只会越兴奋,女人那无助的哭喊和shen吟是他最好的助兴品。
可是,回应他的是一声短促却又有力量的冷笑声。他收敛了脸上的笑,用力的朝着那张柔嫩的脸蛋儿挥了下去,不求也没关系,他总会有办法让她开口的。
但预料之中的清脆的巴掌声并未在午夜的卧室中响起,路伟诚惊愕不已的看着那只正紧紧地握着自己手腕的素白小手,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因为醉酒而产生了幻觉。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直接惊掉了下巴,伴随着他手腕处传来的痛感,付绵绵竟然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你你”路伟诚因为过于震惊,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在他勉强重新组织好语言,准备再次开口质问的时候。下一秒,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猝不及防之下就这么重重的摔倒在了床尾那块柔软的地毯之上。
虽说是地毯,但是这一下子也足够他喝一壶的了,身上的痛意不仅没能让他醉酒的脑子清明一些,反而好像更混沌了。
一时间,他只能弓着身子,在地毯上来回滚着哼哼出声。
“你好烦。”这回换做了付绵绵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语气冰冷“你之前打我的时候,我可没这般丢人。”
路伟诚还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下巴处传来的一阵尖锐的痛感。原是付绵绵弯腰利落的卸了他的下巴,让他除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呜外,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随后,付绵绵不怎么客气的薅住了他的头发,不顾男人的用力挣扎及哀嚎,直接把人拖到了门口处,打开房门顺着走廊一直走。
整个老宅的三楼都寂静的可怕,路明朗被书房失窃搞得几天都不曾归家,而他不回来,兰娜自然也不会回来。大部分佣人都住在一楼或者是后院的那栋二层小楼里,至于那几个保安则是主要集中在二楼及前后院所以没错,今晚的三楼就只有他们两个。
再加上老宅的隔音很好,佣人们在自己的屋子里未必能够听到什么动静,就算他们听到了,也都会下意识的认为又是路伟诚在施暴,压根不会出来好奇的张望,更不敢擅自上楼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付绵绵拖着狼狈不堪的路伟诚,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最终停在了三楼走廊尽头的栏杆前,下面空荡荡的,在黑暗中隐约能够看到客厅沙发的大致形状。
她背对着栏杆,在把男人的下巴安回去之后,终于松开了手放路伟诚自由。
路伟诚连滚带爬的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随后用手捂着生疼的头皮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贱人,你一直都在骗我”
种种情绪加上体内酒精的作用已经让他无法判断整件事到底哪里不大合理,也无法正常感知危险的临近,怒火让他变得尤为冲动。男人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杀了眼前的biao子,却不会去想以他现在的状态到底有着几分胜算。
“老子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