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要尽快的、尽早的解开这个迷团,告诉他这玉石子的秘密,很有可能他根本就不知道,被蒙在鼓里。若是知道十之一、二,很有可能他不会将这三颗玉石子送给她。
冥冥之中,她总觉得解开这三颗玉石子之迷团是她的使命。
若是这三颗玉石子还在他的手中,或者说送给了别人,当然,她知道他也不可能将此物送给别人,他之重物也只会给她。
但也只是这般的假想,谁又能发现此物与春霞有所关联呢即便是真的听说了什么,又怎么可能入得宫中前来寻求答案
就连身为太子妃的她对春霞的往事都知道得少之又少,可见宫中有几人知道得详细,又有谁会轻意的道出呢
太子的生母几乎可以确定为奶娘,她有把握这样的确定。
那么,沈梅霞生子过后不过是们份低了些,孩子过继到她的名下就跟在她的身边没有太大的区别,甚至,二十年以后,最不济沈梅霞就是这个奶娘的缩影,她这样的想着。
看来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解开这个迷团,确定此物到底是不是春霞之物暂时只拿出一颗,见刘公公,她确定下来这件事。
“娘娘,站半晌了。”灰兰知道太子妃在思事,刚刚一直也没有说话。
“天气闷热,书阁当中阅读可纳凉,晚膳前来此阅读。”太子妃说道。
“阅读是好习惯,任何时候都是,我想着这事。”灰兰道,“早起来所听之谣,定是出自方嫣红之口,她实在是太可笑了,就连编出来的瞎话都可笑至极。”
“淑妃建议奶娘搬出延庆宫,皇后欲我与太子商议定夺后回报。”
太子妃道“皇后说这事之前有一比,将奶娘比喻成一颗粗壮、丑陋的大树,外貌看起来粗壮、丑陋,但内心却正直诚恳。”
“是啊,这个比喻听起来没有什么不妥的,或者说是我思虑狭窄,仅限于想得这么多。”灰兰道。
“这个比喻确实听起来无有不妥当处,奶娘外表的古怪也可形容为丑陋,虽不慎了解,料其内心也如皇后所说,是正直诚恳的。
但是,若是将前后联系起来,就觉事情不简单。你看旁边这一棵树可谈得上粗壮,将它挪走,费力不说,挪走后可还能得活”太子妃若有所思,指着一不远处一棵大树问道。
“必是先得剜土,而后断其根方能挪走,无根之树,怎么个得活之法”灰兰锁着眉头道。
“谣起,自然不会自行的消失,暂观其变。”太子妃道。
午后小歇。
热得身上发粘,不知不觉得令人困倦。
约莫着离晚膳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之时,太子妃起身去理当书阁当中读书。
书阁当中异常的安静,前后正对着的高窗都敞开着,有穿堂风吹过,觉得很凉爽。
前有亭台楼阁,水面飘着荷花,后有百尺园花繁艳丽,阵阵花香扑鼻,不得不说在最初的设计与选址上都经过一番认真的考量。
小太监不太爱说话,端过凉茶后就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就好像在此处呆得习惯了,习惯了没有人跟不说话。当然,刚一进门之时,他就说了刘公公没来之话。
打开书橱的门,随手拿了本书往楼下走的时候,却发现正对着后院百尺园的窗前小桌上,摆放着一把茶壶跟两个茶碗。
眼前出现三年前的情景,那个秋日里她就在百尺园中舞剑,时而抬头就能看到刘公公坐在此处饮着茶。
虽然,她当时并没有注意到茶壶与茶碗的颜色跟质地,但是,却有一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