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武器发起无厘头的攻击,而这种攻击,他却不计后果
这一会儿,沈梅娇劝慰着沈夫人罢,又上前来安慰着老太太,知道祖母跟娘生气了,皆因娘抽了妹妹一记耳光。
沈梅娇到老太太跟前,没有说话,或是也不知道应当说些什么是说娘的不是,还是说爹做得对,沈志烨打得好呢
一贯的打法,使出形体语言,开始无声的撒娇,或是只有当着沈长清的面儿,她才会有所收敛,知道她爹不喜欢看她这样子,但现在沈长清不是没在眼前嘛
“祖母”
沈梅娇声音软软的,听得骨头都酥了,嘟起小嘴,双手摇晃着老太太的胳膊,身子往前一蹭,就宛若一条蛇一般攀上老太太的身上
如果说男人受不了女人的撒娇,就跟踩上了电门一般,毛发倒竖那么,反过头来,女人更受不了女人的撒娇,更觉得麻洋人,那一种由心而生的抵触感,就形同磁极的两端,排斥得要命
年岁耄耋的老太太,本就不悦的脸色又往下沉了一个调子,以手拍了拍沈梅娇的肩膀,声音还是很慈爱道“祖母怕热,你坐起来。”
沈梅娇依然趴在老太太的半边身子上,抬眼看着老太太半天,方才很不情愿地坐直了身子,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
说来,老太太为何把沈长清看得那么重
还不是他这大儿子办事利落,脾气跟老太太颇像,母子心连着心,就跟脾气相投的知己朋友一般,凡事儿都能想到一块去,很是投机
因此,老太太也是极看不惯沈梅娇这故做做作以形体语言撒娇的习惯,却又不好说得太直接,必竟是个大姑娘了
恰昨日里,沈夫人狠抽沈梅棠之时,沈梅娇也在场,眼见着沈梅棠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淌血,她竟直的去安慰着沈夫人,对沈梅棠视而不见。
至现在,沈梅棠发着高烧躺在床榻上病得那么重,老太太都去看过了,却没听她沈梅娇提过沈梅棠半个字儿。
识人无数的老太太,还真有点儿看不懂她这个当姐姐的了
难道是嫉妒,女人天生爱得的一种无药可治的病,趁着你病,不前来攻击你就算得上是一份情了吗
少刻,越想心里越觉得不得劲儿的老太太声音很硬板地说道“梅娇,梅棠发着高烧,病得很重,你去看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