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打大少爷的人一边打着还一边叫嚣着他就是这胜京城的道理,他就是这胜京城的法,他就是这胜京城的天哎呦,可把大少爷给吓傻了,这难道是触怒了天子不成哪敢反抗,只有抱头鼠窜,回到府中,便残在了榻上起不来呜呜”另一人接道。
人生是一台戏,没有彩排,直接上演。
这一双恶棍家将,真是天生的好演员,十足的戏精。
那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说台词的机会,一边表演一边干打雷不下雨,也真不知道这是跟谁学的总之,从奴才的身上就一眼看出来主子的德行了
“沈大人,用不着兜圈子,直接告诉你,打人者就是你那个大外甥齐安平,还有外甥女肖珍珠
啊,对了,二小姐当场还驾着马车冲出来,欲碾死、踩死我家大少爷啊,真够了狠的怪不得你说她生得个男儿的性格,你是不是也惧怕她几分”矮冬瓜没好动静道。
“我蠢”沈长清顺势道,“我蠢,连这事儿都被胡管家看出来了,真是火眼金睛啊你都说,这婚事儿,我如何做得了主”
“呃,”矮冬瓜自知失言,没接沈长清的话茬继续道,“说吧,如何惩治,将我家大少爷打得个卧床不起之人,这事儿公办还是私了实话跟你说,也就是倚仗着咱俩家这门亲事在中间,换做是别人家,压根儿就没有这说话的机会,我家大公子是随便就被人打得吗”
“半夜三更的,黑漆漆一团,又都喝醉了酒,你们俩个可是看清了若是只凭猜测,或者是没看清就顺嘴胡诌八咧,小心你等向上的脑袋”
沈长清厉声质问两个恶棍家将,语气当中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震慑感,两个恶棍家将本来是个大嗓门子,咧开嘴刚要吼,遇见沈长清眼中的那一抹厉光,禁不住一抖,语调立时变得软了下来道
“这,这,当时确是饮了酒,大少爷醉了,可我们没醉啊
就算是当时不知是谁,但回头一查不就知道是谁了吗在这胜京城里还有我家大少爷查不出来的人吗你也太小瞧我家大少爷了吧”一个家将撇嘴道。
“该死”沈长清厉声怒斥,“该死你们俩个真该死”
“呃,怎么个该死法”两个家将面面相觑、一脸的懵圈问道。
一旁边的矮冬瓜也是一怔,转身看着怒气冲天的沈长清,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寻思了寻思没言语。
“会说者莫不如会听者,大少爷醉酒状态,自是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然而,当时你们俩个人是清醒的状态,还有一个车夫,总共是三个清醒的壮汉,就算暂时按照你们所说的,对方是我外甥跟外甥女,他们可是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啊
三个壮汉竟然被两个小孩子打得个鼻青脸肿、抱头鼠窜,这话谁信啊你们俩好意思瞎编出口、栽赃陷害吗
话又说回来,你们俩的职责是什么连你家大少爷都保护不了,不该死吗难道不该死吗就算死上十遍、百遍不足以顶罪”沈长清怒斥,声音嘁哩喀喳,雷霆震耳。
“这,这”两个恶棍家将被沈长清戳到痛点之上,自是知道无能失职,支支吾吾起来。
“胡管家,这样的一双无能鼠辈,不用也罢。我随便给你家大少爷介绍个家将都保准比这一对废物不知道强上多少倍”沈长清怒道。
“呃,胡管家,胡管家,我俩还得干下去呢”两个家将乞求道。
“出去,先上外面等着去。”矮冬瓜脸色很难看斥责道,“沈大人,管好自家的事就行了。说吧,如何给我们家大少爷一个满意的交代”
“暂不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