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倦意全无,想直接从假山上蹦下去,一看离得地面太高了,没敢往下蹦。扶着假山石,小心翼翼地往下去。
虽然是一处假山,但也堆砌得高着呢
珍珠心中着急,急中出错,离得地面还有一丈来高之时,脚低下一块千层石外表皮稍有些风化,踩上去溅起一股白烟,石头的砌缝处松动,脚下一滑,珍珠直接摔了下去
“咳哟”一声,地面上砸了个大坑,摔得珍珠是呲牙咧嘴,倒在地面上直哼哧
幸之又幸,下边生得都是些个软草,形同一个厚厚的地毯、软垫一般将其接住,若是摔在它处,非得摔个好歹不可。
反正是这珍珠生得皮糙肉厚的,也皮实着呢,扑棱一下子爬将起来,刚要转身往前院跑,忽然见一块裙子挂在山石之上,急忙低头看了看,见裙角被撕下去一大块。
似有所思,珍珠摸了摸脸,遂一个转身,在一旁边折下一根树枝,蹦着脚将其那半块裙子挑下来。随手当成围巾一般,直接包在脑袋上,包个严实,自是多了一个心眼儿,害怕被昨日那两个家将认出来。
包好后,一路小跑儿,接连穿过几道拱门,蹿身至前院。
跟个贼一般,躲在暗外观瞧,见那一帮子人已经入得室内,珍珠蹑手蹑脚地奔着正宅而来。
隐身在敞开着在大门背后,屏住呼吸向内观瞧,见那一帮家将正坐在外厅之内,地面上摆放着那两份礼品,大红绸子极其的扎眼。
珍珠一个转身,行至左室会客厅的窗沿下,听了听其内有说话的动静,见一旁边无人,以手指沾唾沫,将窗户纸阴湿个窟窿,顺窟窿往里边瞧着。
恰见那一名矮冬瓜跟那两个凶横的家将入得室内,舅父沈长清正命人端茶来。
矮冬瓜绷着个脸,脸色很难看,清晰可见脸上的根根横丝肉竖起,透着一股子极不好惹的架势,而其身后的两名家将更是跟凶神恶煞一般黑着脸,目露凶光。
不一时,见矮冬瓜朝着沈长清拱了一下手道“沈大人,别来无恙。今日,特奉我家老爷之命,抬礼而来,其意有二。
其一,选太子妃之事,自是胜觞朝盛事、喜事,适龄女子皆得参选。
我们家三公子与你们家二小姐,虽然是自小聘定的婚事,也只能暂不做数,恭贺二小姐前去参选。有话直说,若二小姐选上太子妃,此双份厚礼全当是提前抬来的恭贺入选之礼,随后更有大礼送上
其二,若是二小姐没选上这太子妃,这双份厚礼做为聘礼,三公子与二小姐年岁自是不小了,按我们俩家最初的约定,秋后即刻完婚,成就一门好亲家。”
一个侍者端茶而入,倒好后,放置桌上。沈长清冲着侍者挥挥手,侍者转身退至门口处。
“胡管家,请坐,请用茶。”沈长清道,“咱们这一把年岁的人,愿意,很愿意看到儿女的亲事,盼望着她们早日成家,正如你所说的,年岁都不小了。如果儿女都愿意,我们更愿意了,如果不愿意,我们在中间也难啊,你说是不是”
“不是,”矮冬瓜牙尖嘴利道,“哪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要都是由着她们的性子来,那还自小聘定亲事做什么呢这聘礼自小不就送来了吗临来前,我家老爷可是说了,若沈大人嫌弃这聘礼少了,十倍、二十倍的份量给你加进来就是”
“胡大人派来的聘礼自是不少,胡管家听清楚些,我是嫌多了而不是嫌少了
儿女若是你情我愿,我愿倾尽所有,厚嫁女儿
话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