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平话音还没等落下,忽见那个骂骂咧咧的胖子冲上前啐道“啐讲你娘地道理老子,就是这胜京都城的道理”
话音将落,抡起粗重的大手巴掌,啪地一声,一个大嘴巴实实诚诚地抽在齐安平的脸上。
这一巴掌抽得齐安平眼前金星乱冒,耳朵嗡嗡作响,嘴角流出血沫子,脑中一片空白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在街头抽上个大嘴巴,怒火攻心,恼羞成怒,回手就反抽他两个大嘴巴,啪啪地两声脆响,听出多老远去,胖子身子一晃,险些被齐安平直接抽个大跟头
两个凶恶的家将一哄而上,抓住齐安平就打,车夫也冲上前,顿时,一片混乱,街头上演全武行,双方是拳打脚踢,扭做一团
眼见着齐安平与车夫两人,对战三人,那一边的车夫见厮打成一团,就跟打了鸡血一般横冲而来,立刻参战可到好,等于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打齐安平、车夫两人,四打二。
一个眨眼之工,齐安平被两个凶神恶煞地一般地家将,按到在地面上,满地开始轱辘,厮打成一团
马车暗影之中站着的肖珍珠早就按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刚刚马车撞在树上的一刹,直接将其脑门上撞出个大紫包,火燎燎地疼。
见她一边揉着大紫包一边气恼不已,心中暗骂“哪他娘的冒出来的路霸野鬼,姑奶奶本就选太子妃无有半分信心,这一工夫又险些破了相,我非得让你尝尝飞天夜叉姑奶奶的厉害”
莫说这一帮人上前二话不说直接开打,就算是好言好语,未必能过了肖珍珠这一关,忽见其撸胳膊挽袖子道“他娘的,还他就是这胜京城的道理,没有王法了这就让你尝尝我飞天夜叉的拳头砸死你”
“珍珠,见好就收。”沈梅棠柳眉微蹙、斩钉截铁道。那一份镇定自若的神态,好似泰山崩眼前面色不改,远超男儿。
“哧呀”
一声怪叫之后,珍珠,蹭一个蹿身而出,二话没有,直蹿至齐安平跟前,一把蒿起一个家将,抡起铁拳头就往下砸
噼里啪嚓、叮哩当啷。
那个家将被砸得个呲牙咧嘴,鼻口蹿血,一时间懵在当场,不知道从哪儿突然间冒出来这么一个人,跟个从天而降的夜叉、滚地雷一般,看得直傻眼
眨眼之工,缓过神儿来,却见铁拳头跟大雨点一般砸下,家将抱着头鬼哭狼嚎
一旁边的齐安平趁势一个翻身,直接蹦起来,一个窝心脚将另一个家将踹翻,直接来个大马趴、狗吃屎,倒扣在地面上直哼哧
恰在此时,见车夫被另一个凶恶车夫死死地按压在地面上,那个肥头大耳的半醉不醉之人,不知何时手中拾起一块大石头,高高地举起,冲着车夫的脑袋就砸下来,欲一招致命
见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黑气,狰狞的面目跟挣脱地狱牢笼的恶鬼一般,说不出来的狠毒凶恶,看得人心直打颤,莫名地发抖
此一时,齐安平想冲上前已然是来不及,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这是要弄出人命来,大吼一声冲向前“住手,你住手”
肥胖之人怪笑一声,声音形同鬼戾一般,在空旷的街头回荡,一个瞬间,瞅准了车夫的脑袋就往下砸,车夫被另一个凶恶的车夫死死地按住,两眼一闭,直接等死
千钧一发之际,忽闻得一声马之长嘶咴儿,咴儿
突然见沈梅棠坐在车辕之上,手牵缰绳,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