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呢,保护我还保护不过来呢”肖二郎一耸肩膀,翻了个大白眼。
“喂,说点正经的,我若是没看错,不会是你肖二郎跟着沈汐师弟蹭车吧”何夕翻白眼道。
“哈哈,看破不说破,心里知道就行了,我肖二郎低调、低调得很哩”肖二郎道,“给你,拿着。”
“这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还沉甸甸的”何夕接过一包东西道。
“吃时候你就知道了。”肖二郎道。
“咳咳咳”
忽闻得又是一阵咳声,见六一大师兄在前边走边咳了起来,沈汐快速解下身上的大氅给其披上,其急忙又还给沈汐,两人说着什么向前走去
“哎呦我嘞个老天爷爷,大师兄这才十七岁,这身子骨就这样了,能活过明年否真是可惜了他这一身的才华”肖二郎咕哝道。
“呸呸呸
从你飞天夜叉嘴里吐不出来像样的话,听着就特别扭,什么叫能活过明年否还可惜了他这一身的才华实话告诉你,六一能看着你肖二郎直到胡子拉碴,满头白发”
何夕很不乐意怼道,一个转身追上前去将自已的外袍脱下披在六一的身上。
“呃,这,这怎可能”肖二郎咕哝道。
一尊冷月斜倚山巅,白雪闪着银光,散发着微微的光芒,四周围安静至极。
四人加快了脚步,沿石阶而上,弯弯曲曲的小路接连转了几个弯,忽见一处书院建筑出现在眼前,巍峨坚实的门楼上高悬一匾额,上书“御尚书院”几个大字。
何夕在前,入得大门,左手方向一处殿阁内透出暖光。
入得室内,一冷一热,温度骤然升高之下,六一又是一顿急咳,直咳得直不起腰来,两个侍者急忙端着汤药送上前道“少爷,该吃药了。”
何夕扶着六一慢慢坐在椅上,接过来药道“下去吧”
侍者稍迟疑了一下道“药若凉了,就达不到效力了,还请少爷快些喝了。”
哗啦,哗啦
一阵沉默,闻得六一手中捻动着的几颗玉石子发出清脆的响声,珍珠问道“大师兄,你总是攥着那一把破烂石头子做什么是能当药还是能当饭吃啊”
“夜叉,你改名叫飞天饭桶可好听”何夕怼道。
“呵,闲来无事。”六一道。
忽见沈汐端起一碗药,放至嘴边欲尝一口冷热,六一急忙拦道“不可,我自己来。”
言罢端过药碗抿了一口,放下道“稍有些烫,等等再喝。”
侍者躬身而退,几人落座。
沈汐看着又显憔悴的六一大师兄,眉头蹙起,心中很是上火。
稍刻,起身亲自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六一,四目相对的一刹,六一忽笑道“师弟,莫忧虑。愚兄的身子出生便如此,不防事。家父自小便着手请人医治,一直吃着药呢,死不了”
“嗯。”
沈汐点点头,鼻子有些发酸。
稍刻,忽起身道“大师兄,我娘做的楂梨饮,特意给你带来的。止咳,你且尝尝。”
“喂,那包让你提着的东西呢不会是让你这何废物给弄丢了吧”肖二郎冲着何夕吼道。
“飞天夜叉,你轻点吼”何夕狠狠瞪了一眼肖二郎,转身至门口处的桌前,打开包裹。
不一时,将一个精致的瓶子拿到跟前,轻轻放在桌上。沈汐道“大师兄,且尝尝。”
“嗯,师弟有心了。”六一道,声音很是沉稳。
何夕至一旁边,取来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