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愿意梅棠早日过门了。但梅棠可不愿意嫁给这么样一个人呐今儿睡觉鞋脱了,不知道明儿还能不能穿得上虽有婚约在前,自小聘定的,那也不成啊”珍珠憋气道。
“前一阵子,偶听坊间传闻。胡府大公子,同一天纳了两房妾室进门,横抬出去一房妾室荒地埋了,红白事对头碰,一帮喜来一帮悲,真是骇人听闻
想那胡三公子,必是此一副德行,一窝里生出来的,能与其大哥有什么不同”齐安平很不是个心思道。
“这胜京城里,谁人不知沈梅棠倾城绝色,更且资性聪慧。
五岁日诵千言,出口成章,七岁吟诗作赋,文思泉涌,未待十一岁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天生伶俐,哪里是教习之所能也
若嫁得这么一个病秧子、药罐子、他娘的,他娘的活死人,虽不至立刻守寡,却也是落得个守半辈子活寡,抑郁而终,简直可与殉葬相提并论却不及那殉葬来得嘁哩喀喳莫多说,甭废话,快刀斩乱麻,趁早让他死了这份心,退婚退婚”珍珠恨恨道。
“当然,退婚是最好不过二妹妹,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我齐安平很专情,这辈子绝对不会娶妾室,我对天发誓”齐安平突然话锋一转,很不合适宜地冒出来了这么一句话,室内气氛变得压抑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