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们唉,能不能不这么吓唬曾爷爷呀。”这要是摔下去还得了,不得脑袋先着地
“啊啊。”礼明恼怒的瞪着弟弟,抽回手很不开心的样子。
礼真瘪瘪嘴,松开了手,扒拉在曾爷爷怀里;拒绝跟二哥说话,坏哥哥。
小家伙委屈的不行,倒是少见。
钟毓秀瞧着可爱,没有劝慰说和的心思,他们互相推嚷确实容易摔下去,“严大哥,买的东西再买一张大地毯吧,孩子们正是爱玩的年纪;在沙发上总有许多不便,有了地毯铺在地上,随他们闹腾去。”
即便从沙发上摔下来,也摔不疼。
敲黑板,划重点。
严如山看一眼地上,没拒绝,“好。”
等冯正等人收拾完出来,让老爷子先去洗澡,他们看着孩子;老爷子洗漱过后,才是严如山和钟毓秀相继洗完上楼,之后是王大丫和龚招娣轮流洗漱。
顾令国、方国忠、冯正更是排在最后。
各自洗漱完毕回房睡下,孩子们跟着王大丫和龚招娣睡着,这边房间不够多;等孩子们再大一些,严国峰老爷子都打算带人回分给他的那套房子住了,总得给曾孙们留下单独的房间不是。
如果真这样,两边的房子就变得很紧张,严父严母回来有没有地方住都是个未知数。
夜里,并排躺在床上,钟毓秀提起了这个问题;严如山思量好一会儿,才道“大院里可以出钱多租一栋房子,我们可以跟旁边的邻居家商量商量;房子挨在一起方便照应。”
来回跑着很麻烦,家里有点什么事儿,有心人一打听就能知道。
“多少钱能拿下来”
“凭你的关系,要不了多少钱;几百块吧,这点钱都不是事儿。”严如山道,“只是,交钱之后,每个月的房租水电都得交,这才是大头。”
钟毓秀点点头,“暂时先这样,你多留意邻居家的动向,若是他们要搬走什么的咱们再行动;孩子们还小,过个四五年再自己睡也行。”
不急在一时。
严如山何尝不是这般想的
孩子们年岁小,各自睡各自的不现实;况且,等到以后可能有转机,欠人情和施人情意义不同。
就算以后没有转机,再找也不迟还有三四年的时间可以调停。
一夜无话。
翌日。
严如山两口子睡到日上三竿方起身,洗漱吃过早饭,推着孩子们,带着顾令国、方国忠一道出门;车是顾令国开,方国忠在副驾,三个团子被抱进了后座,严如山跟钟毓秀一左一右护着他们。
“钟同志,是直接启程往华大,还是往医大”
华大和医大不是一个方向。
“先去华大,赶着饭店去医大。”钟毓秀这么说,顾令国就这么做,开着车把送到华大。
顾令国道“钟同志,严同志,到了。”
钟毓秀正与严如山说着话,经顾令国提醒,她扭头看了一眼华大的校门,“那就先下车,麻烦顾同志和方同志把车顶上的推车拿下来。”
“好的,马上就上去拿。”顾令国说完,推开驾驶座的门,翻身利索爬上车顶。
方国忠下来后,在车旁接应,由于他力气大,很顺利将其接下来放地上。
严如山和钟毓秀将孩子们抱下来,放进推车中;两人一次只能抱一个,还有一个是严如山回身给抱下来的。
“钟同志,要我们跟着一起进去吗”顾令国问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