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走,走走。”他不动了,礼明和礼真、礼记三个小团子扯着他的裤子往一边儿推,他们不知道让他走哪儿去,就是想让他走。
裤子,裤子要掉了
严如山尴尬地提着裤腰,幸好今天系了皮带。
钟毓秀和严国峰笑出声来,没有被他的尴尬感染;严国峰只有一个想法,养孩子的人那个没有经历过尴尬呢要是自觉没经历过的话,可能是还不够尴尬。
“好了,崽崽们回来,到妈妈这里来。”朝三个儿子招手。
小团子们扭头看了看她,又仰头瞅着爸爸看了好一会儿;终究抵不过妈妈的召唤,三双小胖腿儿颤巍巍的走了过去。
“妈妈。”礼真机灵的率先抱她的脖子,礼明紧随其后;慢了一步的礼记挤了挤两个兄弟,叠着兄弟们的手臂也搂着妈妈的脖子,三个小胖仔幸福的眯起了眼。
“妈妈。”
“爱妈妈。”
“妈妈,抱抱。”
总之,就是要抱。
伸手圈住三个小胖子,钟毓秀轻轻笑出了声,疼他们的心占据上风;揉揉他们的小脑袋,毛茸茸的小脑袋,头发软和让人摸了还想摸。
“你们呀,真是我生出来的小祖宗。”还能怎么着宠着呗。
小娃娃们嘻嘻笑,抱着她东倒西晃的摇晃着小身子;他们的力气可不小,还是三个一起,她蹲着愣是用上了精神力才稳定不动。
严如山上前,一手提一个儿子的后衣领,将他们拽了起来;决定命运的后颈被禁锢,他们不由自主就松开了手。
“啊啊啊。”
礼明、礼记手抓乱蹬,但他们会下意识避开妈妈;爪子往爸爸的手上瞄准,等爸爸将他们提到旁边,他们还抬脚踹了他几脚。
差点踹重要部位,严如山把人提的远了点儿,让他们使劲儿扑腾都打不到他;小团子们气的啊啊大叫,父子三个差点打起来,还是钟毓秀起身把两个小团子抱下来,解救了岌岌可危的父子情。
“臭小子,来讨债的,居然学会打人了。”
对此,钟毓秀也无奈,自从见过严如山在火车上打人贩子后,三个孩子似乎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他们不会对她这个母亲这么干,对严如山可没有这么多维护,不高兴了就动手。
妥妥坑爹。
严如山对媳妇儿道“得打疼他们的爪子,免得每次都伸手。”
这次不用严如山说,钟毓秀已经往他们小屁股上拍了好几下;把两小子给打懵了,妈妈从来不会这么打他们的,屁屁痛痛
眼眶通红,泪盈满眶,憋屈巴巴的瞅着她;好似在看负心人,瞅着人心生负罪感。
严老爷子眼巴巴走过来,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哄;在他们父母教育孩子的时候,他通常不会出声说一句,顶多像现在这样把孩子抱在怀里宽慰,顺便教他们什么是可以做,什么是不可能做的,不然就会揍。
谷 钟毓秀狠狠瞪了严如山,他要是不这么提溜孩子们,他们也不会想打人;不过,孩子们想打人的行为本身就不对,都欠教训。
“以后还敢不敢打人了”严老爷子搂着曾孙问道。
礼明礼记抬头望着他,眼泪悄无声息溜了下来,他们没哭出声来却更让人心疼。
“好了好了,下次可不能乱打人;再敢乱打人,曾爷爷也救不了你们。”严老爷子心疼搂着曾孙,给他们擦着眼泪,“乖,不哭了,妈妈揍你们也是为了你们好呀,对不对哪儿能一个不顺心就打人的;这样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