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不过是在妻子给孩子们治疗的时候,安抚她的情绪,仅此而已。
“好了,不要多想,他们都会没事的我们的儿子,不是一场小病能打倒的,他们生在严家,注定面临磨难就不会少。”严如山搂着媳妇,手没停止安抚的动作,嘴上也没停下,“只要不是不可治愈的大病,咱们就不怕啊”
媳妇的医术,他是知道的能独立研究出修复液这奇药,又得多方认可,那医术不说国手,但也绝对不差的。
钟毓秀轻轻颔首,“我就是心疼。”
“不心疼了,要不,媳妇也心疼心疼我吧他们一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病了还有妈妈照顾,我都觉得我可怜了。”为了吸引媳妇注意力,他也是拼了,“小时候我病了,只有爷爷在身边,要么只有警卫员在身边照顾哪儿像他们这么幸福呀,病了有妈妈照顾,没病还有妈妈疼”
抬头看向抱着她的男人,她的感觉没错,这个男人是在吃醋,跟孩子们争宠虽然做不是很明显,但那些话已经很明显了。
不管怎么样,男人做到这一步,她不能怼他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刺刺的,平头就这些不好,一摸感觉都是刺。
“安慰安慰你,不难过你已经长大了,是个能独立生活,有能力做爸爸的男人了,不能和孩子们比。”
严如山还不如不说后面句。
孩子们高烧降下来,钟毓秀才算彻底放心了,对严如山道“你在这里看着他们,我去看看爷爷怎么样了你可不能走开,高热有可能反复,一但反复便是来势汹汹,耽误不得的。”
“知道了。”
送走媳妇,严如山坐到床边,心中酸涩难当三个臭小子拿来有什么用唯一的用处大约可能就只是能讨爷爷喜欢了。
被亲妈嫌弃的一批,他们无知无觉,睡的正香甜。
钟毓秀已经走进了老爷子的房间,里面没人看着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走到老爷子床边,先给老爷子把脉,又确认高热没有反复,她才起身出了房间。
回到孩子们的房里,她便催促道“如山,你回去看着爷爷吧,爷爷那边没人照应着不行还有药抓回来没有孩子们和爷爷都在等着喝药呢。”
“顾同志这会儿应该回来了,咱们在这边什么都没有药罐、熬药的炉子什么都缺,药买了这些也得买。”严如山轻叹,“等爷爷好了,咱们就回上京,好吗”
“行,我没意见,上京那边咱们熟悉,行事方便。”
最主要的是,她怕流感会越来越严重,“咱们在这边没法子,你把这事儿汇报给上面知道吧,他们会做出应对措施我们在这边呆着也安心,另外,流感会导致老人、小孩儿有可能得肺炎、心力衰竭等并发症也要说清楚。”
“好,我去找个地方打电话。”
“那你去吧,老爷子那边你让人帮忙看着点儿,就怕老爷子突然高热反复。”
严如山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钟毓秀留在屋里,一时思绪繁杂。
严如山先到厨房叫上方国忠去老爷子屋里看着点儿,他出门去打电话出门的时候,又与买了药罐、小炉子的顾令国遇上,又帮着他把东西搬到厨房才走。
一通忙活,又是大热天,太阳已经爬到半中央。
严如山找到一家小卖部有电话,给了钱财拨通习年的号码当年他退出后,习年接替了他的位置,现在也是习年,钟毓秀有个什么事儿都会找习年出面。
汇报流感的事情,他去汇报不合适,爷爷又病着找习年最合适,通知了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