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严如山出声询问。
“没了没了。”宋曼回头一看,瞪了严如山一眼,“你怎么带毓秀来厨房了,油烟气儿重着呢;你们男人就是不知道心疼人,毓秀,你和如山看老爷子他们下棋去,别进来了,最后两个菜,马上就好,不用你们帮忙。”
钟毓秀张了张口,却被严如山拉了一把,“那我们先出去了,辛苦妈了,吃完饭我来洗碗。”
“行,赶紧出去。”
“那伯母,我们先出去了,劳累您忙着了。”被拉走前,毓秀只来得及说一句场面话。
到了外头,严国峰和严和军看了他们一眼,严国峰问道“大山,饭菜快好了吧”
“快了。”严如山点点头,牵着毓秀到他们跟前看他们下棋。
严国峰点点头,目光落在未来孙媳妇身上,“毓秀,你会下象棋吗”
“会一点皮毛。”钟毓秀含笑回答。
“太谦虚了啊”严国峰轻笑,“来,咱们爷俩走一回;你伯伯是个臭棋篓子,下的还慢,跟他下棋没耐心的话能心急死。”
严和军脸上挂不住,“爸。”
“爸什么爸,赶紧走开,一边去。”严国峰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挥手跟挥苍蝇一样。
严如山瞅着毓秀,“会下吗”
“下了试试。”眉目含笑,又娇又软,看的严如山心底发软,“不会下也没事儿,我帮你。”
“好。”钟毓秀点头应了,被严国峰连连招呼着,在严和军让开的位置坐下。
严和军踢了踢儿子,“搬两把椅子来。”
严如山看了钟毓秀一眼,搬了把椅子过来给了父亲,他则侧身坐到了毓秀身后;他们所坐的是沙发,对弈之人中间摆了一张小桌,方便的很。
严和军撇儿子一眼,收回视线,落在下桌上。
“可要重来”严国峰出言询问。
“重来浪费时间,就这样下吧,严爷爷,您觉得呢”棋盘上棋子相当,只她这一方处于劣势。
严国峰道“你确定棋盘上所有能运行自如的棋子都被辖制了。”
不重来就意味着,残局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无妨的,输赢不重要。”
“那好,该你了;炮将军。”
先观察了一下棋盘的格局,她是红方,黑炮挂在边境地区将军,黑车横跨两地,停留在两个炮旁边,辖制了她的两个车。一旦车走开,黑车必定吃掉红炮。
而对方悬挂的不进是一个炮,还是双重炮,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相挡跑,与炮形成牵制;第二步卖兵脱困车,排马采车;第三步推兵线辖制对方两个炮,一步步走上去,愣是把一盘劣势翻转,弄的严国峰一个头两个大。
她并未使用精神力也能纵观全局,布下了四五个陷进;局势翻转,轮到她挟制对方。
“将军。”车在旁边蛰伏,时机而动,炮在前方虎视眈眈;黑车挡在主将面前,现在的局面是保将,车就丢了。
短短五步,令严国峰眉头紧蹙;钟毓秀的路数大开大合,很有大局观,陷进也是阳谋。现在他被将军,弃车保将是一定的,只是可惜了一个车。
严国峰用士挡住了车的攻势,钟毓秀顺势吃掉车;去了一个车,再次赢得一点活跃性。
严如山频频去看心上人,她认真专注的模样格外动人;再看爷爷,眉头紧蹙,面皮紧绷,两相对比,爷爷明显非常吃力,已陷入左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