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钟同志的饭钱。”
“钟同志的不用给。”严如山抽了一张,没收其他的。
行吧。
郝南用手蹭蹭下巴,有点饱,早餐还没吃呢。
田尚国拉了他一把,夺过钱票塞他兜里,回首与钟毓秀道“钟同志,该去学校了。”
“嗯。”钟毓秀轻嗯一声,捧着油纸包和杯子,和严如山三人一同走了。
路上,钟毓秀嗅了嗅油纸包,一股白面的香味儿扑面而来;唇瓣轻抿,浅笑溢出嘴角,“好香。”
“尝尝看,若是喜欢,以后我每天给你买。”二人并肩而行,严如山低头的瞬间眸光柔和下来,步伐轻缓,与钟毓秀的脚步持平。
“好。”打开油纸包,两个手掌大小的馒头、四个包子、两个花卷,模样不是很好看;可能是才出笼,清甜的香味儿久久不散。
严如山道“你能吃皮吗”
“能的,我不是很挑食。”不是太难吃,她都能吃。
钟毓秀低头,在其中一个馒头上咬了一口,满口软绵,模样不好,口感还行。
“还不错,入口香甜。”能将馒头包子发酵到这种程度,不容易。
“喜欢吗”
钟毓秀轻轻点头,“喜欢,偶尔吃一吃还行,常吃会吃腻的。”所以,不要天天去买了。
“听你的。”她喜欢最重要。
严如山将人送到华大门口,“好好上班,中午我来接你回家。”
“嗯,好,你在外面也注意安全。”越过他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回身挥挥手,“回见。”
“中午见。”
钟毓秀转身离开,身影淹没在校门内;严如山站在原地出声良久,认识以来,第一次得到她说出口的关怀,他的心很暖。
郝南摇头失笑,拉着田尚国走开;他们的早饭还没吃,这会儿得去平日里藏匿之地先填饱肚子再说。
严如山浑然不觉,垂在身侧的左手轻搓指腹;低头轻勾唇角,轻咳一声清嗓,抬头时笑意隐去,驻足片刻后旋身而走。
华大,校园内。
钟毓秀走进办公室,丁教授早已到来,这会儿在整理课本,瞧着是要去上课。
“丁教授,您早上好。”
“好。”丁教授微掀眼睑,笑了笑,“是啊钟同志,来的挺早的,昨天回去应该很晚了吧,走夜路害怕吗”
钟毓秀点头,“是有点晚,不过,有人陪我走夜路,没什么可怕的。”
丁教授这才想起来,她是有警卫的人,出行都有警卫跟随;像晚上前来上课,警卫更不敢松懈,她的大脑价值太高,一旦出事,警卫跑不掉不说,更是国内科研界的损失。
谁也担负不起这份沉重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