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好了未来。”严如山在课堂上思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钟毓秀已经明了他的心意;既如此,他就不会让她退缩,“我的未来有你。”
面对严如山认真郑重的目光,钟毓秀哑然。
严如山步步逼近,“我学的金融专业,日后出来是做商人;在乡下,你没出现前,我定的目标是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你出现之后,我还想做一个好丈夫。”能成为你的依靠。
“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我会努力成为你坚挺的后盾;同样的,我现在一事无成,你愿意接受现在的我吗”
钟毓秀垂首不语,心乱如麻;严如山确实是个好男人,性情、能力、外貌、家世样样不差,以他现在的人脉,成为商人必定能成功。
“我不强求现在得到答案,只希望你不要再逃避。”严如山眸光深沉,轻启薄唇,“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一年多,我们对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你平日喜欢用笑、温和知礼作武装,其实骨子里冷静自持,你很理智,对待感情不知是没开窍,还是不信男女之情”
他表现的很明显,旁人都看出来了,她始终无动于衷。
“不要再说了。”钟毓秀抬头,神色微冷,“难道你不是吗”
“对,我是,但我对你的心是软的,血是热的。”严如山说的理直气壮,“我不是在威胁你,也不是想强迫你,只希望你不要躲着我;人这一生有太多无奈和错过,我不想错过你。”
钟毓秀心头震颤,双眸滞怔,脑中一片空白;他真的很了解她,比以往每一世的追求者都了解她。
严如山扭头看了看左右,周围没人才缓缓道“我们相互了解,有共同话题,我们之间的思维很契合;给我一次机会,我做得不好,让你不开心,你可以随时提出分手。”
热烈炙人真诚的感情滚烫着她的心,钟毓秀浑浑噩噩回到家,径直上楼而去。
郝南和田尚国担忧地瞅着楼道上,李云见此,问道,“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钟同志和严严同志一道回来的;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从他们分开后就这样。”郝南摇头。
李云若有所思,“莫非是严同志和钟同志说了什么”
“以严同志对钟同志的心思,还能说什么”田尚国神色不明。
“你是说,严同志表白了”李云立马反应过来,“那就难怪了,钟同志似乎无心情爱,一心钻研事业才是她的目标;不过,严同志确实是个好同志,他们要是能成,也是一段良缘。”
田尚国、郝南默,若真是表白,估摸着严同志有点悬乎;钟同志完全没这方面的想法,突然被表白,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