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上跟祖母睡,悄悄问皇祖母了,“祖母,不能让母后生个小皇弟么”
郑太后对她突然发性的想法已经习惯,问她,“怎么又想这个了”
荣烺说,“我觉着人心好复杂,如果母后能生个小皇弟,能简单不少。”
郑太后道,“人心一直复杂,不在于今,不在于昨。”
荣烺说,“现在一个个的,哼”
她还无法准确的描述这种心情,但无疑这令荣烺不大舒服。
郑太后笑,“阿绵也很好。”
“我不是说皇兄,皇兄是仁义君子。我是说那些不相干的人,一个个的,哼,倒像我给他们干了什么事儿一般。”
郑太后心若明镜,点拨荣烺,“那兴许他们觉着能得着什么好处吧。”
荣烺没来由的气愤,“啥好处一个个的不把心思放正经事上。”
气鼓鼓一回,荣烺半点儿点拨没接收到,倒头睡了。
郑太后
荣烺生气时间很短,第二天把白馆长叫来,把昨儿从麟趾宫要来的银票给了白馆长,让白馆长拿去用在官学建设上。
白馆长双手接过银票,“殿下放心,臣必将官学管好。”
“尤其官学生们,教他们将目光放长远,必得心怀天下,人才有出息。别总盯些小事小情,这样的人终归是有限的。”
白馆长不知公主殿下焉何做此感慨,还是恭恭敬敬的应了。
过了八月节,匆匆吃两块月饼,就是荣绵姜颖的大婚礼。
荣烺将心思都放在兄长与阿颖姐的大婚上,还亲自设计了礼物送给两人。除此之外,她时不时就往兄长的宫里转两圈,看看新房收拾如何。然后,再往大长公主府瞧瞧,给阿颖姐送信。
跟个小信鸽似的。
这些日子姜颖在家就是备嫁,家中虽有姐妹,都比她小,而且,家中能消谴的就那几样。又因她要嫁给大皇子,现在家里下人简直恭敬柔顺的过分,姜颖闷的够呛,很盼着荣烺颜姑娘几人过来,也说说话,热闹热闹。
姜颖的父母也提前来到帝都,筹备姜颖的大婚。
见荣烺常来,又与自己闺女这样要好,姜夫人心就放了一半,新媳妇跟小姑子和睦,以后到婆家日子便好过。
荣烺说,“明天阿颖姐的添妆礼,我已经跟祖母说好了,我代表她和母后过来。”
大长公主笑,“这都要嫁过去,太后皇后还要赐下添妆礼不成”
“当然了。这是一码归一码。就是亲上加亲,也得分开来算。”荣烺一幅很懂的样子,“我也给阿颖姐准备了添妆礼。”
大长公主都笑坏了,连连摆手,“你可不用。你比阿颖还小,这添妆礼都是长辈给晚辈添妆,你是做妹妹的,不用添。”
荣烺说,“那就当是我给阿颖姐的大婚礼。我还给阿颖姐和皇兄准备了另外一份,已经做好了,等迎亲那日,我就送去给他们摆新房。”
姜颖问,“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现在不能说,等你们大婚就知道了。”荣烺将秘密守的可牢了。
颜姑娘道,“连我们都不知道。殿下跟内务司说了,谁都不准告诉。”
荣烺信心十足,“是一件特别特别特别好的礼物。”
姜颖的添妆礼自不消说,顺柔长公主、荣烺、郢王府、郑氏、郑国公夫人以及帝都能跟大长公主府搭上关系的豪门世族家的夫人都到了,足足热闹了一整日方罢。
这些豪族夫人,没一个穷的,添妆礼后,姜颖的嫁妆足又丰厚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