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输五千两。”
夫妻俩都安慰了闺女一番。
郑侍郎将齐尚书拉公主入国子监的事告诉了父亲,郑国公道,“看来国子监改制势在必行。”
郑侍郎道,“朝中反对国子监一分为三的人不少,公主先前因博义馆之事颇受诟病,如今再插手国子监改制,朝中御史就得先行动。齐相此举,我真看不明白了。”
“这事简单。公主不必大张旗鼓,只需公主在太后与陛下身边支持国子监就够了。”郑国公轻吁,“让公主出力,却不得名。难怪齐相得先补偿公主了。”
此时,郑侍郎也想通此事,怪道齐尚书让公主给国子监出银子,且每年还要给国子监捐银五千,这已是施恩国子监监生。
郑侍郎突然道,“公主在政务上对太后娘娘与陛下有这样的影响力。”
公主尚在稚龄,若是吃穿用度,再如何尊贵旁人也只当小事。但政务是不同的,郑国公也难免感慨,“前番博义馆的差使,公主做的又快又周全,若国子监改制,公主的话,娘娘与陛下自然要听一听的。”
此时。
尝过国子监午膳的荣烺,也欣然答应齐尚书与唐宁所请,愿意支持国子监的改制计划。
难得出宫一次,齐尚书还带荣烺外出逛了逛,有唐宁相陪。经过米面店,唐宁便去打听今年新米新面的价格,连带鸡蛋、盐巴的价钱,都会去不同的店里打听。
荣烺说,“唐祭酒,你也有问粮食价钱的习惯。”
唐祭酒老实回答,“国子监学田收入一年不比一年,开销却一年比一年多,我问问大致价格,再打听一二,就能知这里面是否有猫腻了。”
荣烺想,唐祭酒倒真是个做实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