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莱恩靠着唐琰的肩膀,翻开书本道“这几本书都非常出名,不过我从前在军队没什么时间看,您想和我一起看吗”
唐琰“”
唐琰想说他睡不着的时候一般不看书,会默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但既然来了虫族,干脆入乡随俗算了,借着台灯的光芒和谢莱恩一起看书。
谢莱恩看得聚精会神,不知想起什么,忽然茫然出声问道“伊尔维萨上将为什么会和托帕兹阁下在一起”
很好,这个见鬼的问题连唐琰也答不上来,但这并不重要。
唐琰吻了吻谢莱恩微红的眼角,不期然瞧见对方脖颈处暗红色的虫纹,线条流畅交错,像古老的玫瑰图腾。缓慢压低声音,意有所指道“谢莱恩,你像极了玫瑰”
他声音遥远得像隔了无数个时空,认真补充道“我的那一支玫瑰”
谢莱恩闻言呼吸急促一瞬,身躯紧绷颤抖,说不出话来。唐琰终于把那该死的书丢到一边,将他揽入怀中“睡吧。”
托帕兹丝毫不知道他的“宝贝”虫崽已经胆子大到带了一名雌虫回去过夜,坐在伊尔维萨房间里,看着自己红肿的拳头,又是忧伤,又是郁闷,又是委屈。
真是太丢虫了。
自己竟然没能把那只臭虫一拳揍趴下,还要唐琰出来帮忙。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拳头实在太痛了。
伊尔维萨拿了伤药,一言不发的在托帕兹面前倾身下跪,慢慢替他按揉着红肿的拳头。一双儒雅深沉的眼眸掩在镜片下,历经岁月沉淀,总是让人看不透彻。
托帕兹见他不说话,就以为他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晃了晃拳头道“你放心,等我下次养好伤,再去把那只臭虫揍一顿”
完全也不顾及自己是否真的打得过。
伊尔维萨没有说话,只是不急不缓的替他按揉着受伤的部位,过了那么片刻才道“您不该为了我出手。”
他说“您不该为了我出手”
托帕兹目光疑惑,他的眼眸比唐琰颜色更浅,思维也更单纯些“为什么”
伊尔维萨扶了扶快要滑落的银边眼镜,直视着托帕兹“但那样会使您受伤的,不是吗”
他静静看着托帕兹,想听听对方会如何回答,托帕兹却用力捏了捏拳头道“但是他骂你,我生气,当然要揍他了这次不行就下次,总之我一定要收拾他”
托帕兹觉得伊尔维萨可真是太好了,不像唐琰,不打他,也不骂他,还老是给他买东西。虽然没有年轻雌虫漂亮,但依旧不失魅力。
伊尔维萨闻言缓缓靠近托帕兹,语意深深“所以您是为了我,对吗”
托帕兹终于从唐琰身上学到了些许皮毛,他捧着伊尔维萨的脸理所当然道“当然了,伊尔维萨,你已经是我的伴侣了,我不会让任何雄虫伤害你的。”
伊尔维萨顿了顿“您会一直如此吗”
托帕兹小鸡啄米点头“当然会”
伊尔维萨没有说话,轻轻覆上托帕兹的手,垂眸遮住了眼底的神色“可我既不年轻,也不足够漂亮,您以后万一有了更年轻的雌侍,就会忘了今日的誓言”
托帕兹没忍住亲了亲伊尔维萨“当然不会,我不会娶别的雌侍。”
伊尔维萨这下真的怔住了“为什么”
“”
托帕兹没说话,想起了唐琰曾经的恶魔低语,说自己如果敢娶雌侍,就把他的虫腿一根根掰断qaq。
托帕兹不想说出来,毕竟被虫崽威胁实在是太丢脸了。他把伊尔维萨从地上拉起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