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昨天的荷包上。他掀开被子“时辰不早,将军随我去看看那偷画的贼人如何了吧。”
“不急。”
谢镜渊却忽然按住他,倾身靠过来,整个人险些趴到楚熹年怀里。
楚熹年怕他摔了,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谢镜渊却直接顺着力道趴在了他身上“楚熹年”
他身上是真的冷,以至于楚熹年每次触碰到,都忍不住想抱着他。楚熹年伸手拉过被子替他盖上,声音低沉“嗯”
谢镜渊盯着他的眼睛,罕见吞吞吐吐起来“你昨夜”
楚熹年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显,语气淡定“昨夜怎么了”
“昨夜”谢镜渊慢慢靠近他,说话的时候,微凉的唇险些挨到楚熹年温热的耳垂“昨夜我可曾亲过你”
他果然邪性,就这么毫不避讳的问了出来。
楚熹年闻言大脑顿时空白一片,耳畔嗡嗡的,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下意识答道“自然没有。”
谢镜渊皱了皱细长的眉,看起来有些狐疑“真的没有”
楚熹年按住他乱动的手,试图像从前一样风轻云淡,笑了笑“将军自然没有亲我,何出此问”
竟然没有
谢镜渊盯着楚熹年看了半晌,然后慢慢从他怀里起身,兀自陷入沉思,心想果真是个梦。
楚熹年见他不再追问,便以为糊弄过去了,心头悄然一松。他从床上坐起身,正准备套上衣服去瞧瞧那贼人的情况,脸颊却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被人亲了一下,动作陡然僵住。
“楚熹年,你以后不仅不能接旁人的荷包,也不能让旁人亲你,知道么”
谢镜渊心想肥肉果然还是吃到自己嘴里比较安心,日日悬在眼前晃算是什么事。昨日扔荷包便被那女子捷足先登,这件事若是再让旁人抢了先,那他谢镜渊的脸就不用要了。
他说完,也没管楚熹年僵化的状态,披上衣服径直出去了。
楚熹年没说话,手里的衣服直接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