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揪住他的衣领,威胁道“你交是不交”
楚熹年白衫松散,这么一扯,便露出了小片胸膛。他握住谢镜渊的手,免得对方将自己衣服扯掉“我说了,将军若想要此物,拿东西与我来换,我自然什么都给将军”
他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莫名多了几分缠绵撩人的意味。
谢镜渊对上楚熹年的视线,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你想要什么”
楚熹年就是觉得逗他挺有意思“将军自己决定,若是东西轻了,我可不会换。”
谢镜渊闻言正欲说些什么,只听车壁忽然被人从外间叩响,立刻和楚熹年触电般瞬间分开,活像偷情被人抓包。
楚熹年理了理衣袍,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却见是太子,语气不咸不淡“殿下”
太子懒得坐轿子回去,骑了一匹白色的骏马,看起来也有几分威风凛凛,他笑着探头看进来,听出楚熹年语气不对“怎么,生孤的气了”
楚熹年不置可否。
太子笑了一声“你放心,孤才不会害你,谢镜渊第一个不答应。”
楚熹年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的人,谢镜渊却没看他。
太子勒了勒缰绳,若无其事的压低声音道“你不是想查秦道炎的把柄么,孤收到消息,羌族不日将进京朝贡,想要打通两族商路,已经暗中派人给他送了不少礼,想让秦道炎从中游说皇上同意。”
“金如海掌司天下贸易,此事由他负责,秦道炎必定会在他身上下功夫。让金家欠你一份情,没坏处。”
太子语罢,不顾楚熹年带着深思的目光,用力一挥鞭子,在半空中发出一声短促轻响,直接带着亲卫策马离去了。
楚熹年这个时候才察觉,太子似乎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蠢笨鲁莽。他将荷包塞入袖中,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声“绕去广平王府后门。”
谢镜渊没忍住睨了他一眼“你去后门做什么”
楚熹年笑了笑“将军忘了,那名偷画的小贼我们还没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