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了,那位前辈是犯了什么事让裘家与他划清界限”
这或许就是她要的答案。
“这裘止水没有说得那么清楚,毕竟事关裘家家秘,具体详情我也不好过问,百年前的事了,便是裘家的人也未必知道的清楚明白。”
“可知道名字”忍冬又追问了一句。
“这个问清楚了,叫裘佳庆”
这个名字相对陌生,医药界并未听过,离开裘家之后应该是一直用无名氏这个名号在外闯荡。
“说是裘佳庆离开裘家之后无意间得了那套工具,研习出了换颜术名动一时。没多久就出事了,所以换颜术为人悉知,却甚少有人知道那位无名氏。”
大家并不知内情,因为那个无名氏突然消失了,他们魏家救他时也不知他的身份,在魏家停留的时间也不算久,教了换颜术之后就再没出现过。
“祖父,和裘家的交易您别担心,回头我仔细跟你说,现在太晚了,咱们早些休息。”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回头再说,和她后面的布置也有关。
祖父这么大的年纪应该多注意休息才是。
老太爷也疼孙女,想问的事都吞回去了,罢了,让这孩子好好休息吧,回头说。
回到屋里,忍冬稍收拾了一番就睡下了,家里的情况都没来得及问,几天几夜不间断的赶路,着实累了。
就连明日笈礼的事都没过问一句。
靖亲王遇刺,尽管苟旬说人没大碍,皇帝也是一宿没怎么合眼,好容易才熬到天亮,有人想动摇他的江山社稷,他这个皇帝如何睡得着啊。
天蒙蒙亮,宫外等候上朝的百官好像比往日到的都早些。
虽然昨夜靖亲王回来的晚,可还是有不少人得了消息,甚至靖亲王负伤都知道了。
不得不叹一句,这京都城真是各显神通。
“父王,您撑得住吗”
慕容郁苏还是担心靖亲王的伤势,一大早就过来了。
“你起来做什么,再睡会去,别忘了你也有伤,本王这一觉睡得好,整个人身体都轻快多了,别说,那丫头的药真有效”
靖亲王低头看着已经没那么吓人的伤口夸了一句,昨夜罗太医都说这伤口处理的漂亮。
慕容郁苏一脸骄傲好像夸他似的。
“今日八成都等着父王露面,反正知道您受了伤,你晚一点也没事。”
只要伤势看上去不是太重,西北大将军一职,皇上要给,朝臣也说不得什么。
“等我露面他们等的怕是西北兵权的归属。”
“行了,有什么话等你父王从宫里回来再说,你赶紧再睡会去。”
靖王妃小心伺候着靖亲王更衣,儿子夫君一个个负伤,她看着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