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就只能迎风而上。
“世子,来的太医是木家的,平素负责给皇子们号平安脉。”
太医来了,长空也回来复命了。
“哦医术四大家之一的木家”
“正是。”
宫中太医,四大世家的人虽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先看看吧”
就是为了医术世家的声誉,也不至于假公济私,难道判断错了
太医来了,门口围观的也都安静了下来。
堂上太医仔细观察着男子脸上溃烂的伤口,片刻后起身朝主审回禀。
“杜大人,下官可能问他们二人几个问题”
“木太医请”杜淼倒是很好说话。
木太医转身,先问了魏庭仁用了什么药,患者当时伤势如何,接着又问了患者回去之后是否有碰过别的东西,包括饮食之类都问了。
魏庭仁如实回了话,但是跪在他旁边的男子就未必老实了,一口咬定就是在济世堂上了药回去之后脸就开始疼,后面越来越严重,现在就这样了。
“小姐,那家伙叫陈二,是个赌棍,住在南城,那日来问诊就是赌输了被人家赌坊打出来摔的,与他一起来的一时还没打听出来。”
云伯完成任务回来,看着堂上的陈二小声对忍冬说着。
忍冬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一个赌棍和魏家该是没什么交集,那就是一枚棋罢了。
先看看这太医怎么说吧,奇怪,她总感觉有道目光一直在盯着她
“最后一个问题,这位患者可记得郎中当时给你涂抹的药是什么颜色”
太医最后的问题让忍冬眉头紧锁。
堂上陈二作势想了下摇了摇头。
太医转身拱手,“大人,这位郎中用大蓟叶汁涂抹擦伤用药没错,而患者脸上的伤是因误碰了泽漆草鲜汁引起的,但下官刚才询问患者是否有接触过别的东西,均说无所以”
所以,他也断不了,只能告诉大家,患者伤口是泽漆草鲜果汁所致。
杜淼听得太医的话眼角抽动,说了一堆,还不是判不了案。
“你二人平素可有往来是否有什么过节”
两人均摇头,主审官挠头
“大人,草民想起来了,草民去就医的时候,济世堂有个伙计说新收了一批泽漆草,让掌柜的去看看,一定是他碰了泽漆草又给我上药才把我的脸弄成这样”
陈二突然大声惊呼,像是找到了证据一般。
糊涂官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一拍堂木喝斥道“来人,召济世堂伙计问话”
忍冬冷冷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想到还有这一茬,还真是巧,刚巧济世堂那天收了一批新鲜的泽漆草准备晾晒,还刚巧在这个人来问诊的时候撞上此事。
可惜,他们诸多算计都白搭了。
从伙计口中得知那陈二说的属实,糊涂官就断说济世堂可能在给陈二的药汁里误入了泽漆草汁。
在场的几乎也都认为有可能,因为一切都太巧了。
“大人啊,青天大老爷啊,您可得为草民做主啊”
“大人,草民没有用错药”
陈二配合着开始哭天抢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魏庭仁则咬着一句他没用错药。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定论,太医,这陈二脸上的伤情如何,可能医治”
杜淼一本正经的开始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