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言握着领带,亲手扣起谢不惊敞开的纽扣。又翻起谢不惊衣领,把领带放在衣领底下。
做这些事情时,谢不惊全程乖巧的垂下双手,扬起下巴,仿佛可以任由他做任何动作。
段言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着,手下动作却越发细致。
一分钟后,段言突然“啊”了一声,声音低哑道“打错了。”
谢不惊声音比他更低“那就解了重打。”
说这话时,他们身体距离不到十公分,段言甚至能感受到谢不惊呼吸落在他脸上。
他喉结重重滚了一下,双手扯着谢不惊领带,一点点压缩彼此距离“可我不想打了怎么办”
谢不惊仰起头,白皙的喉结在昏暗的房间中拉出好看的弧度。
这让他们的距离进一步拉近,呼吸纠缠,鼻尖轻触。
“不想打了”谢不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段言脸上,语调轻柔,仿若蛊惑,“那你想打在哪儿嗯”
段言声音哑得仿佛不像是他自己的“你想让我打在哪儿”
“我想”谢不惊仰起头,猝不及防笑了一下。
段言心脏瞬间跳漏了一拍。
很难用言语形容他这一刻的心情,仿佛陷入低潮后的狂喜,又宛如尘埃落定前的恐慌。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谢不惊对他的试探,但是他不敢赌。
他们二十多年的友谊,他不敢赌失败的后果。
一旦谢不惊拒绝他,他们很可能连朋友也没得做。
段言双手握着领带,手背青筋暴起。
他恨不得直接把领带绑在谢不惊手上,再把人狠狠推到在上床,对对方做一切过分的事情。
但实际上,他却只是站在那里,死死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哪怕气氛如此暧昧,他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已经渴望了太久,接收过太多错误的讯息,他不敢奢望这一次是与众不同。
可是眼前的谢不惊却如此生动而真实,青年双眼痴迷的看向他,又露出了那种毫不设防的表情
“谢不惊,”段言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要来我公司”
谢不惊目光专注的看向他“你说我为什么”
段言双眼紧紧盯着他,额头青筋暴起。就在谢不惊以为对方终于要做些什么时,段言却猛地退开一步,转身走出室外。
昏暗的房间里,谢不惊垂着头,看了被段言捏得皱巴巴的领带。
沉默两秒后,他突然扯下领带扔在床上,一口气解了三颗扣子。
办公室隐约有交谈声传来,谢不惊却只是赤脚走出房间,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iad坐在沙发上“你们继续。”
总裁需要帮忙吗
小陈朝段言递过一个眼神。
段言扶额,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继续吧。”
“小言,这不太好吧”一位留着大波浪,妆容精致的女性开口,“我可是来找你谈正事的。”
小言
谢不惊冷笑一声,刚才他暗示到了那种程度,段言都不为所动,结果是忙着出来和女人调情
“不碍事,我家人。”段言言简意赅。
“弟弟”女人立刻变了眼神,认真打量起了谢不惊,“确实有点儿像,遗传到了你的基因。”
听到这话,谢不惊抬头瞥了女人一眼。
他长着一双杏眼,正经看人时清澈又坚定,像个别人家那种乖孩子。
然而一旦用上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