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了一跳,他连忙抄起手中的步枪上膛,打开保险指向了那箭矢飞来的方向。
“谁在那儿”
没有人回答。
马克咽了口唾沫,眼中闪烁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彩继续
着错愕和紧张,枪口笔直地指着那片看不见人影的树林,却不敢上去看看情况。
这时候,旁边的小伙儿跑到了他身后,将那支箭从柱子上拔了下来,朝着他叫了一声。
“长官箭上绑着东西”
“是什么”不敢从准星上挪开视线,马克死死盯着那片树林,背对着他喊了一声。
“是一卷兽皮上面好像写着什么。”拆开了那卷兽皮,勉强认出了上面写的内容,那小伙子忽然呆住不出声了。
兽皮
马克愣了一下,急切地想要知道上面的内容,却又不敢放松警惕。
于是他维持着瞄准的姿态,向后退到了那小伙子的旁边,腾出左手一把将那张兽皮扯了过来。
上面果真用兽血写着两行潦草的字。
而且还写错了。
连蒙带猜地将上面的内容认了出来,马克的脸一瞬间失去了血色,像是刷了白漆似的惨白。
“妈的”
嘴里咒骂了一句,他迅速看向了身旁同样呆若木鸡的小伙子,用警告地眼神盯着他。
“你在这里守着,我回去报信这事儿不许和任何人说”
那小伙子呆愣着点了点头。
马克看了一眼森林,咬了咬牙,将枪收起背在背上,带着那根箭和那卷兽皮,头也不回地朝着小镇内跑去。
森林中,一双藏在兜帽下的绿色瞳孔,注视着向小镇内跑去的那个背影。直到那个守卫消失在大门背后,他才从森林的阴影下隐去了身形
希望镇正中央的公所。
会议室的圆桌前坐满了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有灰熊与路灯酒馆的老板,有上了年龄的老木匠,有鞣皮工坊的店主,也有握着千亩地的地主和管着千户人的镇长。
他们都不是很闲的那种人,然而此刻却都沉默地坐在这里,吸着一手或二手的烟。
即便辛辣的烟味儿能把人呛出眼泪,坐在这儿的人仍把门窗捂得严严实实,没有开一丝窗透气的打算。
同样的,也没有人说话。
此刻他们面前的圆桌上躺着一支箭。
大概是中午的时候,有人将这支箭射在了小镇的西门口,被站在那儿执勤的卫兵给捡着。
之前上面绑着一卷兽皮,用兽血写着两行字。
欧格,要吃人。
快跑
“如果这是个玩笑,这绝对是今年最拙劣、最恶毒的笑话”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这儿的镇长。
他的名字叫马贺昌,虽然已经是五十岁高龄,但身板还算硬朗,在镇上相当有威望。
坐在距离他不远处的灰熊与路灯酒馆的老板抱住了脑袋,一脸痛苦地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会议室内一片嘈杂的抱怨和议论,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写满了惊慌与不安。
他们不知道欧格是什么,但看到“吃人和“快跑两个词,都不难猜到它意味着什么。
一般的掠夺者部落可不敢对希望镇这种有着上千户人家的聚居地出手,想来也只能是那些不讲道理的变种人了。
可人们还是无法相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