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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把这样重要的文件放在他的囚室内,极有可能是对卧底的恶意玩笑,想看被抓的卧底得知这种事后会怎么着苦苦挣扎。
可降谷零宁愿这只是一个玩笑。
他宁愿自己沦为他人的玩物,组织里每个人看着他在囚室着急发疯的模样嘲笑他,也不想这种灾难真的发生在这个国家
以乌丸集团的能力,以组织的丧心病狂,他们绝对做得出、做得到这种事。所以不管是真是假,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都得去阻止
一开始,降谷零是对监控摄像头询问,他知道对面听得到声音,没有人理他。
到了晚上,他抓住来送饭的人,想问这种药物的情况,但拘束器很快就锁住他,让他狠狠摔倒在地上。
那些底层成员按住他给他注射镇静剂,他们眼神凶神恶煞,动作小心翼翼,就怕弄疼或弄伤了他。即便他们动作再轻柔,也始终没有搭理他。
在药物作用上来时,降谷零想到了安格斯特拉。
这里的人不理他,但还有安格斯特拉。等他下一次来看他,他可以问他,他还不想舍弃他,一定不会不理他的
于是降谷零开始盼着安格斯特拉过来。
他从早上等到晚上,从晚上等到第二天的第一缕阳光照到身上,双眼一直注视着那扇能看到外面走廊的玻璃门只要他过来,他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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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来了。
降谷零分不清当时的自己是什么心情,已经成功逃出来的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他看着眼前的斯皮亚图斯,气得心脏快要爆炸,但连抬一下手都做不到。
面对他的愤怒,斯皮亚图斯只是笑了笑。
他笑起来时脸上没有可爱的酒窝。
“我等更正你一点,波本,不是即将上市。”他温和道。
“今天,就是上市的第一天。”
“
”
降谷零错愕,他想要再次开口,却发现现在的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先接种的是政府公务员、警察这样需要为公众服务的群体,接着是儿童,他们更容易感染那种病毒,毕竟他们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希望”
说到“希望”这个词时,斯皮亚图斯的声音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降谷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项圈,项圈外壳上有镂空的花纹,是一行haybirthday。
今天是4月4日,安格斯特拉的生日。
斯皮亚图斯取下他手上的拘束器,几乎同时,他脚下的拘束器一并脱落。他把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
“我带你去看看吧”
主角和boss都有支配方面的技能。
主角是精神支配,更接近洗脑,能让人心情愉悦地跳入油锅。
boss是身体支配,被控制者意识绝对清醒,清醒地感受着自己走向飞驰而来的汽车、自己挂好绳子再把脖子伸进去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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