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刚睁开眼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他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赤脚走到窗户边,拉开窗户让清晨的凉风吹进房间。
三名宿友都还在睡觉,他们昨天对着预言家日报聊了一晚上的魁地球比赛,很晚才入睡,所以艾伯特也没打算现在就把他们给叫醒。
毕竟,九点才开始上课,现在起床对他们这些熬夜的家伙来说实在太残酷了。
简单洗漱后,艾伯特瞧了眼课程表,检查书包里的书本、羽毛笔、墨水与羊皮纸后,便背起书包来到格兰芬多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已经有人了,而且还是同一届的学生。
“早上好,威尔逊。”艾伯特与同年级的姑娘打了声招呼,对方正在翻阅米兰达戈沙克的标准咒语,初级,大概是在为早上的第一节的魔咒课做准备。
“早上好”珊娜威尔逊脸上有点尴尬,因为她不知道面前这位与自己打招呼的男孩叫什么,尽管她知道对方与自己是同一届的新生。
“艾伯特安德森。你可以叫我艾伯特。”艾伯特看出珊娜威尔逊的困窘,随口向对方自我介绍,他又道“一起去礼堂吃饭吗”
“哦,好好的,艾伯特”珊娜说话有点吞吐,抱起书籍连忙跟在艾伯特身后离开公共休息室。
一路上,珊娜没说话,只是紧紧跟在艾伯特的身后,似乎还在东张西望,努力的记忆自己走过的地方。
艾伯特注意到珊娜的这些动作,不由在心理想道:“该不会不认识路吧”
还真有这种可能。
以前,大学的第一堂课,自己就差点走错地方了。
霍格沃茨无疑更加复杂,有点路痴属性的人找不到路也算正常。
如艾伯特所料那般,珊娜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去礼堂,所以便在休息室里,等其他人一起去礼堂。
老实说,格兰芬多的学生并不那么热衷给人带路,很大一部分的高年纪学生更是喜欢看着新生们着急的模样。这种破习惯来源于最初他们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久而久之便留下这种喜欢看别人倒霉的恶趣味。
昨天,艾伯特从厨房回来,还看到有几个高年级学生眼睁睁看着新生掉进楼梯陷阱里,最后还哈哈大笑的走开,完全没有上前帮忙的打算。
当然,这只能算是某些特例吧
绝大部分的学生会原意伸手拉对方一把,至少赫奇帕奇的学生会这样做。
顺利抵达礼堂,珊娜威尔逊看上去松了一大口气。
艾伯特坐在格兰芬多的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一口气仰头饮尽。他抬头发现珊娜正盯着自己,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
他问:“怎么了”
“没什么,艾伯特喜欢喝牛奶”珊娜正尝试与面前的男孩沟通。
毕竟,没谁希望自己一个朋友都没有,艾伯特看起来还是很好说话的类型。
“喜欢”艾伯特摇头道,“谈不上喜欢,只是习惯了,从七岁开始喝,每天早上一杯,喝着喝着就习惯了。”
珊娜张了张嘴,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其实还是蛮佩服艾伯特的,换成自己肯定办不到。
艾伯特往面包片上涂满果酱,咬了一大口,对面的珊娜则正在吃一颗煎蛋,就是那种煮过后剥去外壳,裹上面粉放进油里炸至外表金黄的英式煎蛋。
好吧艾伯特觉得叫黄金炸蛋可能更适合。他本人也对英国这种独特煎蛋完全不感兴趣,普通的水煮蛋都比它好吃。
消灭完手里的面包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