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日原村长一定要拉着妻子去死的真正原因并非罹患癌症,而是因为他发现妻子出轨,就连日原大树都不是他的孩子。
愤怒之下的日原村长选择了这么一条不理智的路,而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誉,他利用自己链球的经验制造了不可能犯罪,伪装成强盗入室抢劫并杀人的假象。
一年前工藤新一就调查出了真相,并协助警方找到证据,他曾嘱托警方不要将真相告诉东奥穗村的村民,却特意叮嘱不能瞒着屋田诚人。只可惜当时屋田诚人沉浸在养父杀人的震惊中,没能将警察的话听进去。
“所以他这张脸到底是怎么回事”服部平次好奇地问道。
“你要自己解释吗”工藤新一看向屋田诚人。
原来一切的仇恨不过是自己的臆想,屋田诚人自嘲地笑了起来“我这一年来究竟在坚持什么啊,我整容、搜集工藤新一的所有情报,甚至不惜利用杀人这种卑劣的方式,到头来居然都是一场空”
“整容”服部平次倒吸一口冷气。
他这样天生就和工藤长相相似的人实在不能理解,竟然还有人会为了报仇专门整成工藤的样子。
“那你呢”服部平次又问,“你为什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工藤新一看了看自己身上毛茸茸的衣服,无奈道“其实死罗神的传说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谎言,最初代的死罗神是屋田诚人那个失踪的父亲,后来诚人也继承了父亲死罗神的身份,他们的目的是阻止村里的小孩子晚上去森林玩耍。
“这件事我在一年前就知道了,这次诚人将我关到死罗神的山中小屋,我利用天窗逃离的时候忘记了自己现在的体型,不慎落水,衣服全部湿透。我没有办法,只好换上了死罗神的衣物。”
毛利兰皱了皱眉“忘记现在的体型可我觉得新一的体型并没有变啊”
工藤新一的面色陡然僵硬,他尴尬地笑了笑,解释说“哎呀,是吗,我还以为这段时间长高了不少,看来是我的错觉。”
“是吗”毛利兰将信将疑地看着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连忙转移话题“不过服部你是怎么猜到诚人身份的”
“我啊。”服部平次嘿嘿一笑道,“因为早晨我看到浅野先生和死罗神一起走出旅馆了,那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死罗神,不就很明显了吗”
成功被转移注意力的毛利兰不赞同地撇嘴“既然昨晚你是在浅野先生那里休息的,怎么也不知道换身衣服啊”
信繁解释“他大概是不想在解密之前引起村民的注意力吧,却没想到还是被服部看到了。”
“诶,原来平次那么敏锐的吗”
“拜托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原来啊”
信繁这边的气氛很阳光,可与此相对的,以屋田诚人为中心的另一边,氛围就阴暗了不少。
屋田诚人捂着双眼跪坐在地,不断有呜咽声从指间传出。尽管他还没来得犯下终生悔恨的不可挽回的错误,可因为太过不幸的偶然所导致的悲剧还是将他的一生摧毁。
工藤新一的这张脸,或许会成为屋田诚人一辈子的噩梦。
大阪某处写字楼的顶层,一百八十度超大落地窗前,一个身躯有些微微佝偻的老人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还端着杯殷红如血的酒精饮料。
在他身后,伫立着一个身形高挑的年轻男人。他留着一头干燥柔顺的短发,发丝有些轻微的自来卷,但被主人打理得服服帖帖,安稳地垂落在额际。他低眉顺眼,一副安静的样子,可神色却淡淡的,透着股对任何事都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