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是我和琴酒去,也是一样的结果。”
“哦”信繁挑眉讥讽,“这么说你们很无用了”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如果不是我和琴酒去,你恐怕就得不到有趣的情报了。”贝尔摩德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立刻说出来。
然而信繁却好似根本不感兴趣似的,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朝不远处的侍者招手“买单”
贝尔摩德眼神微敛“梅斯卡尔,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情报吗”
信繁一边从钱夹中取现金,一边无所谓地说“既然是你和琴酒一起发现的,问他不是更方便”
琴酒虽然性格暴躁,动不动就爱拿着手枪威胁人,但他的工作态度还是很值得肯定的。在重大问题上,琴酒向来很严肃,不会跟贝尔摩德似的卖关子。
闻言,贝尔摩德气极反笑“那你就去问他好了”
说罢,她生气地站了起来,拿着自己的手包就要离开。
侍者一脸懵逼地走了过来,将发票递给信繁“诚惠三千两百日元。”
信繁慷慨地给了他五千日元,并且将多余的钱当作小费。
走到门口,他发现贝尔摩德竟然就站在那里一脸不耐烦地等待着。
咦这个女人竟然没有气急败坏地离开吗
看到信繁,贝尔摩德冷声道“十七年前,组织有一大批成员死在了非洲大陆,只是这件事就算是我也从未听说过。”
信繁眉眼间泛起微微的凝重。
又是十七年。
组织有一些节点很奇怪,比如十七年前和四年前,似乎无论什么事情都喜欢集中在这样的时间点。十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四年前苏格兰死亡,梅斯卡尔诞生,又是否也代表着某种信息
“你有死亡名单吗”信繁问。
贝尔摩德冷哼一声道“这件事原本就是我们无意中得知的,你还想要名单”
“那你有吗”
贝尔摩德哑然了一瞬,她迎上梅斯卡尔平静坦然的目光,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小丑。
“你去问琴酒吧”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劝告自己一定要淡定,随即她没有再停留,潇洒地骑着摩托飞驰而去。
信繁注视着贝尔摩德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街对面居酒屋中睡得昏昏沉沉的救护车司机,心情不比贝尔摩德晴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