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似乎猜出了他的犹豫,那位先生突然开口对琴酒说“你发给我的工作总结我已经看过了,计划照旧,不过非洲那边我依然倾向于让你过去。”
非洲
信繁不着痕迹地向琴酒看去。
琴酒对着那位先生的标志展现出了以往从未显露的一面,他礼貌、恭顺、收敛了浑身的气质,只是偶尔,在他被责备之后,他会趁着低头的机会狠狠地扯一扯嘴角,嘟囔几句。不用听信繁也知道他不是在骂敌人太碍事,就是骂同伴太废物。
琴酒和boss商量了十来分钟的“针对非洲作战计划”,期间信繁一直光明正大地听墙角,听得津津有味。虽然他好像在这件事里也做不了什么,顶多就是把听到的情报总结下来传回公安,由那些整天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去往开会路上的领导商量是否制定计划。
不过,能光明正大地获取情报,身为一名优秀的情报工作者,信繁还是很高兴。这就跟瞌睡的人碰到枕头,鱼儿钻进水里,作者突然拥有了一台会自己帮他码字补欠更的电脑一样。
反正就是很爽,其他人不理解的那种爽。
终于,boss和琴酒聊完了他们的话题,boss无情地下了逐客令“你可以先走了,琴酒。”
琴酒没有丝毫要留下的意思,或许他早就发现了boss和梅斯卡尔之间的小九九,猜到他们有悄悄话要说,所以坦然地离开了会议室。
其实信繁一直不太能理解boss既然这么不愿意露面,为什么还非要整电话会议、视频会议的,这种简单的交代工作完全可以用利用电子邮件。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有什么顾虑都可以说出来。”boss尽量缓和语气,不让自己显得那么高冷。
既然上司都这么说了,信繁自然不想玩弯弯绕绕的那一套“我被朗姆的人控制住后,他们给我注射了一种药物,青木勋说不会对身体造成负担,但当时我很确定自己的身体出现了状况。不仅呼吸困难,头晕眼花,四肢也没有力气。我想知道这种药是什么”
听完梅斯卡尔“噼里啪啦”一堆话之后,boss故作不知道的样子“原来他对你用了那种药,朗姆还是太心急了。”
“什么药”信繁又重复了一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