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梅斯卡尔像是在暗喻着什么。
“好吧,其实我只是看某人盯着歌星移不开眼,所以才稍稍逗逗他罢了。”贝尔摩德转身,打算离开这里继续扮演她的侍者。
琴酒再次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点燃“我让你找的东西,你找到了吗”
贝尔摩德的动作微顿,她没有回头,只是说“没有,应该说就连正主都还没有见到呢。”
“啊你已经知道正主是谁了啊,那好歹也跟我们透露一二吧。”伏特加道。
琴酒冷哼一声“不用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那个女人,她可不会轻易告诉我们调查的结果。”
“啊嘞”贝尔摩德回头,轻笑道,“别这么说嘛,其实我也只是有所猜测罢了。何况,a secret akes a oan oan”
听到贝尔摩德这句经典的台词后,信繁眯了眯眼睛,抬头看向贝尔摩德。
而很巧合的是,贝尔摩德也正好看向了他。
四目相对,双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想要的答案。
贝尔摩德的笑容扩大了。
“今晚要调一杯马丁尼吗,琴酒”她忽然问。
琴酒皱眉道“你刚才难道不是跟梅斯卡尔眉来眼去的很高兴吗”
“啊啦,和梅斯卡尔在一起可没什么意思呢。”贝尔摩德绕到了琴酒的身后,斜倚在椅背上,“他只会用冰冷的仪器触碰我的肌肤,而你”
贝尔摩德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不过信繁已经饱了。
很好,这是把狗骗过来杀。
信繁将面前的马丁尼举起,一饮而尽,然后说“菊地怜子的事情我会继续跟进,电话联系吧。”
说罢,他起身准备离开。
贝尔摩德柔若无骨得整个人的重心都在琴酒的椅子上,但她还是大方地递给了信繁一个眼神,笑问“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吗”
“在马丁尼里下毒”信繁轻笑,“那你怎么就不怕我在你的皮肤上涂抹毒药呢”
贝尔摩德舔了舔嘴唇“我倒是很欢迎你这么做。”
冬天来得很快。
前一天还是艳阳高照,第二日却气温骤降,滴水成冰。
信繁打开衣柜,看着混杂在一起的夏季和冬季的衣物,深深蹙起了眉毛。
“该吃早饭了,哥哥。”灰原哀抱着一大罐牛奶,推开了信繁的卧室门,“我一会儿要去阿笠博士那里,所以你”
只见那个一向衣着精致、举止得体、连衬衫皱了都会特意停下来整理的男人,今天竟然让她看到了他只穿着睡衣的样子,而且头发还是乱糟糟的,显然没有洗漱。
灰原哀愣了愣,问道“你今天不去音乐教室和事务所吗”
否则如何解释日上三竿还没收拾好的情况。
“我常穿的冬装前天才洗,应该没干。剩下的”剩下的挂在衣柜里很久了,显然不能直接拿出来穿。
灰原哀朝衣柜看了一眼,顿时撇了撇嘴”哥哥也真是的,怎么能将四个季节的衣服都混在一起到冬季了,你就应该把夏天的衣服叠起来放好。”
“”
信繁很想让灰原哀给他写一份这种事情在柯学世界的可行性报告。
难道要他每天都整理一遍衣柜吗可问题是他也不知道明天的季节是什么啊。
灰原哀想了想又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