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眼眸中的讽刺和鄙视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你这个语气真像琴酒审问叛徒。”信繁冷声道,他特意重读了叛徒这个词语。
“我和他不一样。”爱普考特没有退缩,反而无所畏惧地迎上了信繁的目光,“我没兴趣知道别人的秘密,因为知道太多的人往往很容易丢命。”
“呵。”信繁低低地笑了,“你的胆子可不小啊,爱普考特。”
一个刚刚获得代号,甚至从未独立执行过任务的新人,居然就敢公然地质疑梅斯卡尔这位前辈。甚至还嚣张地用俯视的态度说什么“没有兴趣知道别人的秘密”,仿佛不再追问是她的恩赐一般。
这样的胆量从来没有出现在任何一个组织成员的身上,信繁还是第一次遇到田中喜久惠这样的人。
不过她倒是和一个女人很相似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仰仗的是她身后的boss,那爱普考特呢
这让信繁更好奇田中喜久惠和朗姆的关系了。
她是因为朗姆才进入组织的吗她知道组织的计划和目的吗她知道朗姆的真面目吗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吗
回到东京后,信繁花了两天的时间整理这次任务的资料,并写好总结,上传到组织的内部网站上。
信繁的总结基本上贴合事实,只不过他在爱普考特的评价那一栏,铁面无私地打上了一个“d”。
与此同时,他还将样本也就是磁盘的事情汇报给了公安上级。
就算他暂时没办法得知磁盘里的内容,但至少可以让公安提前意识到组织的后路,以便于制定出相应的针对方案。
降谷零现在在美国,就算他是情报组的骨干也不如信繁更方便取得第一手的情报。信繁认为自己有必要承担更多责任。
然而此刻,在跟日本隔着一整个太平洋的美国旧金山,降谷零一边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一边为日本这边突然出现的情况急得焦头烂额。
他根本不知道组织内还有自己的战友,所以什么事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十个用。
实事求是,降谷零自认为他可以一心十用。组织真的不考虑研发人体复制和大脑操控技术吗他觉得这项技术完全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