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那边的任务也完成得很顺利,我们汇合后你就可以走了。”琴酒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你估计要先送西拉回去,皮斯克现在正忙着吞口重彦的事情,没时间接他。”
信繁装迷茫“西拉和皮斯克有什么关系”
琴酒瞥了他一眼“你真不清楚西拉不知道怎么联系到的皮斯克,我问皮斯克,他只会用各种理由搪塞。不过既然这样,我也就没有义务告诉皮斯克西拉是组织成员了。”
西拉就是枡山漱平的事情会被琴酒知道,对于这点信繁完全不意外。自从西拉和伏特加捆绑做任务的时候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就算伏特加也很憨,但他毕竟有个虎视眈眈老谋深算的琴酒大哥。哪里是小西拉对付得了的
不过皮斯克竟然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西拉的身份,这点倒是让信繁很惊讶。
啧啧,没想到琴酒看上去那么正经一人,却是睚眦必报,心眼小得穿不了线头。
皮斯克真惨。
“皮斯克既然一直在日本,为什么负责人的名头没有落到他身上”信繁疑惑地问。
很显然身为组织元老的皮斯克,无论从资历还是影响力都要比琴酒更适合做日本的负责人。
对于这个问题琴酒很是不屑地说“因为他没有能力统筹整个日本的工作。”
信繁被噎了一下。
琴酒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冷漠的嗓音中透着霸道的自信“他老了,梅斯卡尔。组织可不是普通的公司,还能论资排辈。在组织眼里,人只分两种,有用的和没用的。如果皮斯克的年纪使他无法继续创造价值,总有一天他会被遗弃。”
“皮斯克并非没有其他选择。”信繁挑眉,“贝尔摩德就活得很好。”
“如果到了那一天,你会怎么做”
不会有那一天了。
信繁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朗声道“我大概宁可死也不会接受那样的改变吧。”
生命正是因为有尽头才显得格外珍贵,时光正是因为衰老才充满意义。人生每个阶段都有它独特的魅力,信繁并不希望全部的惊喜都被人为抹杀。
“那你呢”他问。
画面似乎一下子静止了,琴酒木然淡定地跳过了这个话题“你最近忙吗”
回避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琴酒看上去很疯狂,可他大概也不希望这种疯狂永远持续下去。
信繁没有追问,他正打算回一句“不忙”,然而在临出口的瞬间却变成了“什么事”
“皮斯克那边需要有人接应,贝尔摩德据说要去,不过我还是更希望你盯着点。”
他不信任皮斯克的能力,也不信任贝尔摩德,谁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抽风。相比之下梅斯卡尔的脑回路虽然不太正常,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琴酒对他的工作能力还是很放心的。
然而信繁并不想参与进去。
这一次没有灰原哀插手,暗杀吞口重彦就只是一个普通的任务。
吞口重彦并不是什么廉洁为民的政客,相反他从政就是为了满足自身变态的掌控欲。仅从信繁了解到的信息看,吞口重彦曾经多次参与过上流富商组织的社交派对,这些派对邀请了很多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儿。他们的目的不言而喻。
组织不在乎交易对象的生活作风,但他们不会错过手握交易对象把柄的机会,那一桩桩记录真实得令人触目惊心。
而吞口重彦招惹上组织的原因也和他自大的性格有关。在尝到了和组织合作的甜头后,想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