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冬芸笑了笑,一副不计较的大度,对沈淮说“你这孩子,怎么一身刺呢。”
沈淮笑了笑没说话。
他就是这样,如果注定要成为敌人,他绝不浪费时间维持虚假的客套,就像在公司对贺清渊一样。
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虚与蛇委呢,给对方准备时间吗。
他这次来就是要跟他们撕破脸,这才是刚开始而已。
饭前沈淮被封凌带去洗手,封凌用手指戳了一下沈淮的嘴角,“沈老师,你这张嘴可真是太厉害了。”
沈淮说“你不是也挺开心的吗”
封凌笑着“嗯”了一声。
沈淮又问“我可以再放肆点吗”
封凌扬眉笑,“请便。”
他护着就是了。
沈淮一转头,按在嘴角的手指移到沈淮的唇上。
封凌愣了一下,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
沈淮张嘴,不太清楚地说“这张嘴是厉害还是让人厌恶”
封凌眼眸深了许多,手指向里弯了一下,“让人又爱又恨。”
沈淮想了想,说“封凌,你想和你讨厌的继母爸爸隔着一面墙吻我吗”
封凌怔了一下,眼眸更加幽深,闭了下眼,“我可以放肆点吗”
“请便。”沈淮说。
话落就被封凌按到墙上,扯出衬衫。
封凌每段时间都有特别偏爱的部位,自从上次探班后,他的偏爱变成了他的腰。
沈淮被箍得有点难以呼吸,烫热的掌心把热度传到他全身。
他们不知道吻了多久,门上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贺清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该吃饭了,你们怎么还没出来”
封凌转而把他按到门上,舔吻他的耳朵时,隔着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对贺清渊哑说“马上。”
贺清渊好像没走。
封凌更用力地吻沈淮,沈淮难耐地哼了一声。
门外的贺清渊身体一僵,他紧紧地握着门把手,压低声音厉声说“出来”
一门之隔,封凌的身体也是一僵,停了一秒后,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吻沈淮,几乎要攥断他脆弱的腰肢。
被窒息感笼罩,沈淮又哼了一声,扯着急促错乱的呼吸。
贺清渊狠狠盯着那扇门,用拳头用力砸了一下,怒喊“出来出来”
两人依然没理他,继续忘情地拥吻。
任由贺清渊又砸又喊。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那边的注意,他们听到杜冬芸问“清渊,怎么了”
封凌瞬间绷紧了身体,沈淮大口喘着气,连胸腔都在震动。
过了十几秒,他们听到贺清渊说“我急着用厕所。”
“你去其他洗手间呀,一楼又不是只有那一个。”杜冬芸说。
又过了几秒,贺清渊走开了。
封凌呼了口气,又在沈淮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沈老师,我差一点疯了。”
沈淮笑着说“我们怎么办”
封凌还好,只要他下面反应消退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沈淮很有自知之明,他不管眼睛还是唇上,一定有艳丽的痕迹。
一分钟后,封凌从洗手间走出来,“沈淮在飞机上吃坏肚子了,有药吗”
贺长盛忙叫佣人来,“快去找药来”
贺山鸣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封凌脸皮很厚,只是扫了他一眼,视线经过贺